王義看著衝向奧班農的一式陸攻淩空解體,然後炮彈在他殘骸後麵爆炸。
不過還有七架一式陸攻衝向奧班農,馬上就要進入魚雷攻擊範圍。
王義:“右滿舵!”
舵手:“右滿舵!”
這個操作王義在戰艦世界裡已經用過很多次了,通過轉向迫使敵機重新尋找進攻角度。
但是這樣有個問題,那就是艦艉的主炮有可能射角受限,需要炮手獨立瞄準。
這種時候繼續一**射擊顯然來不及了,王義大聲下令:“引信定時5,自由射擊!”
命令下達,奧班農的主炮立刻開始潑水模式,前甲板上,炮長拿著工具一個個擰定時器,快得像是流水線上的工人,炮彈被不斷的塞進炮膛。
奧班農的主炮打出了3秒一發的超高射速,在扶桑機隊前麵形成密密麻麻的爆炸雲。
一式陸攻編隊為了調整發射角,一頭紮進了火力區域。
一架一式陸攻當即中彈,然後馬上變成了一團火球,撞向海麵。
編隊離開火力區域前,又一架陸攻拉起長長的煙柱。王義以為這架應該還能飛一會兒,結果下一刻就出現了明火,十幾秒後整架飛機都燃燒起來,渾身是火的飛行員不斷往外跳。
王義:“定時3!繼續射擊!”
他下令的時候,前甲板的炮長剛扭到五,聽到命令又扭回兩格。
敵機前方形成一片新的火力區域。
此時敵機已經進入攻擊航線,王義在戰艦視角都能看到魚雷航跡預測線了!
預測線剛出現,就啵的一下少了一條,王義一看原來是又一架陸攻機載進了海裡。
因為要投放魚雷,這個時候他們的高度已經很低了,所以飛機沒有紮進海裡,而是在海麵滑行,竟然沒有立刻下沉。
剩下的預測線覆蓋了奧班農的航跡。
王義估算了一下,最左側的那一發有可能命中。
正好這時候奧班農的28毫米芝加哥鋼琴防空炮開始對一式陸攻大隊射擊,曳光彈潑水一樣的掃向逼近的機隊。
王義當機立斷,對傑森上尉喊:“你來指揮!”
他衝出艦橋,向著煙囪旁邊的MK51式射擊指揮儀狂奔。
隻要打掉敵機編隊最左邊的敵機,就可以完美躲過!正是親自指揮芝加哥鋼琴射擊的時候!
一路上水手都一副“我見過這個場麵”的表情,熟練的讓開了路。
MK51射擊指揮儀旁邊炮位上的炮手都是新上船的人,他們不知道翡翠港的事情,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王義。
王義無視了他們,翻過指揮儀旁邊的薄鐵皮圍欄,推開兩個新上船的技術士官:“讓我來!”
士官大驚。
水手長麥金托適時出現,大喊:“讓艦長來!這一定事關我們生死!”
王義熟練的輸入射擊諸元,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參數輸入完畢,王義用手轉動指揮儀,光學瞄具的準星套上了威脅最大的敵機。
這時候他已經能看到這架飛機的戰術編號:R-309。
麥金托什喊:“快,猛烈射擊!不要停!”
芝加哥鋼琴雖然炮彈威力很糟糕,但投射的火力密度沒得說的。
王義看著滿天彈幕淹沒了那架一式陸攻。
芝加哥鋼琴的28毫米炮威力確實垃圾,但一式陸攻真的很脆,扶桑帝國為了提升飛行性能,拆掉了大量的裝甲。
309的駕駛窗首先被粉碎,失去控製的飛機向海麵墜落的時候,翅膀從發動機位置斷裂,然後整架飛機淩空解體。
已經處於投擲狀態的魚雷落入海中,竟然鬼使神差的開始航行,但是預測線已經完全歪掉了。
王義調轉射擊控製儀,瞄準威脅第二大的一式陸攻。
對方就在這個時候投放了魚雷,然後進入回避航線。
王義看了眼外掛,立刻修正射擊參數,芝加哥鋼琴的火力追上了進入脫離航線的陸攻機。
飛機的H型尾翼被切斷,尾艙都斷開,裡麵的成員跟餃子皮破了之後的陷一樣,一個個落水。
王義看了看其他脫離中的敵機,從指揮儀旁邊退開,對兩名新的士官說:“你們來。”
新炮長:“不不,還是艦長您來——”
王義:“你們來!執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