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想玩是吧?兄弟們,你們誰想上就給老子上,把這娘們搞了!”傑老大氣得渾身直打顫。
他那些兄弟,早就瞄上了於姐的美色,但這個於姐和傑老大有一腿,一直礙於老大的麵子,不敢碰,如今哪裡還客氣,有幾個人就上前撕那於姐的衣服!
於姐驚叫著和那幾個人亂成了一團。
有後台的女人可能是一個女強人,是一個大姐大,失去了後台的女人就成了一隻綿羊,隻能任狼群嘶咬……
二個小時後,那夥人才心滿意足地扶著他們的傑老大去醫院。
躺在沙發上的於姐,兩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傻笑著起身,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發廊。
從此以後,這條街上再也沒有看到於姐,隻剩下一個江湖傳說。
張曉峰打車來到天源大酒店,走進大堂,對前台一個穿吊帶裙的女孩子說“美女,你們張總的辦公室在幾樓?”
那個女孩子抬頭看了他一眼,嗲聲嗲聲地問“您說的是哪個張總?”
張曉峰笑道“最大的那個。”
女孩頭疑惑地皺了皺小瓊鼻“什麼最大的那個?”
張曉峰好聲好氣地說“就是權力最大的那個!”
“權力最大?什麼權力最大?”小美女眼睛眨呀眨的,弄不明白。
“就是那個張禿子!”張曉峰很生氣,心情不好的時候遇到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也很要命。
“張……禿子?哦,你說的是我們張老板呀?……你是誰?”那個小美女終於恍然大悟。
“你甭管我是誰,禿子哥讓我今天過來找他,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趕緊的,我還有其他事情忙著呢,耽誤事情你負責得起嗎?”張曉峰鄭重其事地說。
“他在十八層……”小美女經不住嚇唬,來客居然叫她們大老板為禿子哥,聽得她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她再抬起頭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人影,搖了搖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張曉峰乘坐電梯來到十八層,一出電梯門,就看到有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站在那裡,他咧嘴一笑,說“媽逼的,張禿子好大的架子,請我過來,居然不下樓接我,看我不收拾他……”
一個保鏢伸手攔住他,客氣地說“先生,請問您是?”
“你甭問我是誰?張禿子丫的不地道,找我商量事情,還敢裝逼,看我不捏爆他的……”張曉峰罵道。
“您找我們張老板?”保鏢驚呀地問。
“什麼張老板?開他娘的一個破酒店就敢自稱老板?也不嫌寒磣!走,帶我去找他。”張曉峰著急地說。
“您請,這邊。”那名保鏢小心謹慎地帶路。
保鏢帶張曉峰來到一個大辦公室前,輕輕敲了敲門“張老板,有人找!”
“誰呀?讓他進來。”裡麵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
那個保鏢用電子鑰匙滴了一下,張曉峰推門進去。
張禿子從寬大的辦公室桌子後麵抬起頭來,看到不認識的一個人進來,皺著眉頭問“你是誰?”
張曉峰笑了笑,說“禿子哥,你貴人多忘事呀,我是誰你居然不認識?”
張禿子叫張明,他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就是想不起這個年輕人是誰。
“唉,想不起來就彆想了,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曉峰,從濱海市過來,和你商量點事情……”張曉峰以為對方還認識他,既然發現他已經不記得,那就算了,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罷。
“你不認識我?……來……”張明臉色變了。
“啪!”
一隻手槍拍在他的桌子上!
“我今天來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如果想為難你,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我砍的。”張曉峰冷哼了一聲。
張禿子把叫喊聲咽了回去,艱難地說“你想乾什麼?”
張曉峰說“彆那麼緊張,我隻是有一點小事情麻煩你,對你來說,很簡單,不再話下。”
“什麼事情?”張禿子隻好問。
“我有一個同學叫李仙萍,她也是你們江東市人,一個多月以前,學校放暑假以後,想找個暑假工做做,沒想到被一個叫於姐的老女人軟禁,想讓她出來工作,但她不肯,那個於姐一怒,就在兩天前把她賣給了你手下一個姓馮的經理,我就是過來找人的。”張曉峰說了原由。
“這個……”張明猶豫了起來,這種事情在他的酒店裡,很平常,但麵對一支槍,他不得不慎重考慮。
“希望張老板能給我一個麵子,我過來隻想把人帶回去,事情的起因在那個於姐,冤有頭債有主嘛。”張曉峰說。
“那……好吧!”張明說著就打了電話,對他來說,損失一個女人不算什麼,一個拿槍的年輕人,背後還是有些能耐的,做朋友好過做敵人。
“那就多謝張老板了。”張曉身收了槍,抽出煙來,分了一支給他。
兩人剛抽了幾口,那個馮經理就帶著李仙萍進來了。
“張曉峰……”
李仙萍進來後,看到張曉峰,驚喜地叫了一聲,撲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