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聯盟隻是台島的一個組織,原來島上有三個幫會,這三個幫會互相火拚,這個聯盟當時受雇於各大幫會,負責幫幫會殺人。據不完全統計,經他們手殺死的老大數量就有十幾個,實在是殺老大專來戶啊,當然了,也有局限性,在外麵很少聽到他們的消息。”老頭如數家珍。
“勃洛克是不是原蘇聯時期的組織?”張曉峰繼續問道。
“沒錯!如今俄羅斯國內大多懸而未決的謎案都跟這個血腥的組織有關。他們大單小單都接,而且講究技術含量,一般喜歡遠程狙殺,近身虐殺。據說,很多俄羅斯有錢人都喜歡這個組織,他們雇傭該組織去殺掉自己的競爭對手和仇人,還能不留痕跡。這個組織看中的是錢,所以殘忍可見一般,說它臭名昭著絕對不足為過。”老頭一邊說一邊沉思。
“上帝之矛?上帝之矛比前麵幾個組織還利害麼?”慢慢地,張曉峰也被這些組織吸引住了。
“上帝之矛是一個老牌的組織,它跟其他組織完全不同,它招收人員有嚴格的控製,它隻招收幼兒且是孤兒,從小培養。它有自己的訓練基地,裡麵教受世界上最先進、最係統、最科學的殺手學……”說到上帝之矛,老頭的表情有些微微痛苦。
“您剛才說您是上帝之矛的人?”張曉峰才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不錯!我從小就是個孤兒,被一對外國養父母陰差陽錯地帶出了國,而我的養父母又不幸遇到了車禍,後來,又離奇地進入了上帝之矛。”老頭沉痛地說。
“那您又為什麼要回來呢?”張曉峰不得不問,一個孤兒,這邊已經沒有親人,還跑回來乾嘛?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年紀大了,思鄉心切,我就借助一次危險的任務作掩護,死裡逃生,到這裡隱姓埋名,生活了下來,在彆人的眼裡,我已經死了。”老頭說。
“那三個女孩是怎麼一回事?”張曉峰有些好奇。
“她們是我撿來的孤兒,從小我並沒有把她們訓練成為一名殺手,但我也沒有其他的生活技能,就教了她們一些基本功,用來偷一些為富不仁人家的錢財,賴以謀生罷了……”老頭說。
“既然如此,您就忘記過去吧,何必還要提起?”張曉峰能理解。
“我原先也想這樣,但隨著年齡越大,心裡就越不甘,我一身本事,如果就這麼埋進黃土,太可惜了,所以就想找個徒弟,自從聽到老梁說起你以後,我就注意了,本來想親自去濱海市一趟的,卻沒有想到你送上門來了。”老頭難得地露出了笑容。
“可是我也不想生活在黑暗中,一輩子見不得人呀?我想做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張曉峰難堪地摸了摸鼻子。
“技能,這東西就像是一把刀,能殺人,也能救人,彆人進了組織以後退不出來的原因,是因為組織為此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來培養,再說,事關組織裡的很多秘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你不同,你是我個人培養的,組織裡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平時想乾什麼還是乾什麼,沒有人乾涉你。”老頭說。
“我能不學嗎?”張曉峰笑著問。
“你好像沒有了選擇,你以為你在金三角的時候殺了那幾個殺手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麼?我既然能知道,竹田株式會社的人也知道,隻是我聽說他們現在出了點狀況,還沒來得及找你罷了。雖然你的速度快,但殺手就是殺手,不會跟你比賽跑步的。”老頭一字一頓地說。
張曉峰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自己知道,當時在金三角,他沒有死,是有很多僥幸成份的,媽的,居然攤上事情了。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老頭問。
“沒有了。”
張曉峰實話實說,事情很簡單,他上了殺手組織的追殺名單,而這老頭借機讓他傳承什麼狗屁的絕學。
“那就拜師吧。”老頭喜形於色。
“怎麼拜?”張曉峰不解地問。
“你姥姥的,這個還要我教你嗎?跪下磕頭,叫聲‘師父’不就完了嗎?”老頭胡子都翹了起來。
“師父……”
張曉峰心不甘情不願地跪下磕頭,平空多了一個師父,意味著頭上又多了一道金箍咒,對於喜歡自由自在的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但如今情勢逼人,在恢複自由之前,得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為先,沒有了命,自由隻是一個笑話。
“唉……好、好、好!起來,我此身得償所願,可以閉眼了。”老頭笑得合不攏嘴。
“那樓上的三個丫頭是不是以後得叫我師叔?”張曉峰鬱悶地摸了摸鼻子,被幾個大姑娘叫叔叔這算什麼事兒?
“我收你為徒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們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再說,我年紀大了,管不了她們了,以後我就把她們都交給你,你來安排她們的生活,總不能讓她們偷一輩子……”老頭說這話的時候,如釋重負。
啊?原來這老家夥收他為徒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在裡麵的,這是撂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