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彆一付生人勿近的樣子,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有財有貌的成功男人,身邊不缺花花朵朵,你儘管放心吧。”張曉峰淡淡地說道。
“去哪?有車嗎?”石金秀臉上早已掛不住,這人誰呀,不就是說看不上她麼,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自大的人。
“對呀,有車嗎,韓燕?”張曉峰轉頭問韓燕。
“那好吧,等等,我去開車。”韓燕撇了撇嘴,冒似這個人的口才真有一套,自己生拉硬拽把人拉出來,隻說見一麵,沒想到還真讓他搭上了。
不一會兒,韓燕把她的座駕開了過來,張曉峰和石金秀一起坐在後排座上。
“我到監獄看過你父親,他過得還不錯。”張曉峰緩緩地說著。
“吱~茲……”
一聲急刹,張曉峰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按住腦袋差點撞到前麵靠椅的石金秀,兩人在後座上亂成一團。
石金秀的臉白了!
不知道受到張曉峰的話影響還是猝不及防的刹車動作影響。
“毛毛躁躁乾嘛呢,會不會開車?”張曉峰不滿地對韓燕說。
“不好意思,操作失誤。”韓燕賠笑道。
事實上,她被張曉峰的話驚到了,她沒想到,這個藝術學院的冰山女神的父親進了監獄,以前聽說她家境不錯,就是現在,也還經常有豪車接送,光鮮的背後,還真是有想像不到的事情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石金秀平複了心情,再次問道。
“我是城南區的區長秘書,張秘書。”張曉峰自報家門。
“區長秘書?”石金秀怔了怔。
“級彆不高,是吧?”張曉峰自嘲地笑笑。
他了解過石金秀的家庭,父親是市國土局的原局長,副廳級領導乾部,因為貪汙受賄被判了無期。這樣一個乾部家庭的子女,見過不少高級領導,一個區長秘書,隻能嗬嗬了。
值得一提的是,曹靈鈴的處境和這個石金秀的處境相似,要是沒有張曉峰,曹靈鈴一樣也會落到給彆人做小三的下場。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官員們前腐後繼,不知悔改,一旦出事,房子、車子、老婆,甚至女兒,都成了彆人的,何苦呢?堂堂正正做人不好嗎?
“那你找我乾什麼?”石金秀好奇地問道。
“我需要你的幫助。”張曉峰真誠地說。
“我能幫你什麼?彆忘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在校學生。”石金秀說道。
“我想打一隻老虎,可是我不是武鬆,所以來找你幫幫忙。”張曉峰真誠地說道。
“老虎?什麼老虎?”石金秀又愣住了,根本聽不懂。
“難道呂平傑不是一隻老虎嗎?”張曉峰反問。
“啊?……你……你怎麼知道?”石金秀臉色蒼白如紙,癱在了座位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唉,也許,隻有你自己在掩耳盜鈴吧。”張曉峰歎了口氣,望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一眼。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石金秀蒙著臉一邊抽泣,一邊哀聲地說。
“張曉峰,她怎麼啦?”韓燕發現,她也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你找個安靜的地方,先停一停吧。”張曉峰吩咐。
韓燕把車開到一個林蔭小道,這裡四周靜悄悄的,隻聽到石金秀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在車裡回蕩……
張曉峰等到她停止了抽泣,才又說道“你爸爸的案子已經審理完結,去了監獄。你知道嗎,監獄和看守所不是一回事,監獄現在劃歸司法局管理,跟公安局是兩個部門,兩個係統,隻有看守所才是公安係統管理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石金秀霍地抬起頭來。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在網上查,就知道,這是常識。監獄劃歸司法局管理很多年了。”張曉峰肯定地說道。
“那意思是監獄裡的人公安局管不了了?”石金秀茫然地問。
“是管不了。呂平傑這隻老虎作惡多端,我們不能讓他再害人了,所以我們得攜起手來,把他打死,為民除害,你說呢?”張曉峰溫和地說。
“我不知道……”石金秀拉開車門就跑了出去,看她跑的方向,是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