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佳曾經想再找兩個小倩是師姐妹,充實自己的衛隊,可小倩說了“陛下,我的師姐們們雖然武功不錯,可和我比還是差了點,還大多數和同門搞對象了,也很難安下心來當差。”
“你不是說她們願意進宮嗎,怎麼又不願意了呢?”
“她們在青衣門散漫慣了,現在有看製茶很賺錢,聽說我一個月就兩三個金幣,就說我不如她們,還勸我出宮和她們一起賺大錢呢,她們大多數不想進宮了。”
馬佳一聽,這事隻好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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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鵬的爺爺奶奶,拿走了錢隻是瀟灑了兩個月就花完了,不得已,又來找馬鵬的娘親。
看門的老田頭和媳婦,看了他們老兩口就頭痛,再看馬鵬的爺爺衣服裡麵鼓囊囊的,好像是帶了什麼家夥了。
老田兩口子看這難纏的主又來了,怕自己家女主人吃虧,就緊跟在了女主人的左右,看看他們今天又有什麼花招。
“我們是來找我大兒子要錢的,我們富貴了半輩子,沒有人伺候的日子我們沒法過。”
“這不,我買了一處新宅子,雇了一個新廚娘,你婆婆買了兩個丫鬟,我還買了一個伶俐的小跟班,又置辦了幾身新衣裳,五十個金幣就花的差不多了,你接著給我幾十個〔金幣〕吧……”
“什麼,你們兩個月就把五十金幣花完了,又來要,你們以為我家是開錢莊的嗎?沒有!”
“兒子給老子錢花天經地義,你今天不給我錢,我也是有備而來的,看見我手裡的斧頭了嗎,不給錢我就劈開你家的錢櫃子,我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看他掂著鋒利的斧頭在大言不慚,兒媳也不害怕“哦,你們這是準備搶劫了嗎?”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取我兒子家的錢,隻能說是自取。你不是不給嗎?那就彆怪我了……”
他的斧子高高舉起,對著錢櫃子的鎖頭就劈砍下去了。老田兩口子都在場,彆看老田頭兩口子都五六十歲了,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野蠻的事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老田一看他動手了,手裡的斧頭還挺鋒利的,怕女主人阻攔他而受傷,急忙讓媳婦去縣衙報官去了,自己和老爺子搏鬥了起來。
這裡的動靜鬨得很大,許多的街坊鄰居都來關心他們,看看他家發生了什麼事。
等到他媳婦帶著三個衙役跑來了以後,眼前的景象把他們嚇到了。
老田腿部流血,抱著傷腿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女主人額頭流血,在一旁和俾女哭泣著包紮。
而老兩口子旁若無人,在劈開的錢箱子旁邊,興奮的拿著個布袋在裝銀子和金幣。
老田媳婦看了看女主人沒有什麼大礙,馬上就關心起了丈夫,因為丈夫的腿部是被斧頭砍傷的,還在流血呢。
衙役看老頭手裡還提著斧頭,斧頭上還有血跡,看這就是持械傷人搶劫的惡性案件了。
倆衙役把馬鵬的爺爺綁了起來,背著他裝滿了金銀的布袋,推著他還在罵兒媳的奶奶,喊了幾個需要作證的鄰居,大家一起去了縣衙。
現在的南窯口縣衙,和京城裡麵一樣,在公主和大帥出征以後,在葛懷遠的精心治理下,在京城內外,抓住了幾百個尋釁滋事的混混和盜賊,當時抓住就下大獄。
並且在事後交代了罪行後,五花大綁的拉去遊街,甚至是當眾用皮鞭子伺候,嘴巴子狠抽。
經過懲戒奸佞以儆效尤,現在的京城內外很少發生這樣的大案子了,城裡城外的幾個衙門許多日子沒有人告狀了。
今天,那些閒散的無所事事的人們,一看城南縣衙又要審案,馬上就湧來了看熱鬨的一大批閒人。
按照大德國的法律,對於這樣持械搶劫的惡性大事件,官府是零容忍的,這次還是持凶器搶劫入室傷人的。
布袋裡麵的銀子一共四百多兩,金幣八十多個,案件數值巨大,情節特彆惡劣。
儘管爺奶在堂上狡辯,馬鵬的娘親也知道他們會儘力為自己開脫的,就讓俾女拿出了兩個月之前的字據呈上給縣令看。
上麵寫的明明白白,五十個金幣拿走了以後,抵得上三年的養老費,上麵還有他們雙方的畫押,左右鄰居的指模印鑒。
還有幾個鄰裡大活人在一旁言之鑿鑿的證言,可不是他們能狡辯就能推翻的。
他爺爺心裡也害怕被懲罰,不過他還自高身價嚇唬人,抬出了自己是曾經的五品官,孫子馬鵬是現任的七品,在工部的製備基地獨當一麵。
現在的大德國女皇是他的親外孫女,自己女兒是女皇的娘親,他就是女皇的姥爺了……。
不過,這些都沒有什麼用,新提拔的縣令是原來黎縣令的衙役班頭,也就是當初隨黎縣令逃入山林,不願意給北國人當傀儡的幾個衙役之一。
後來,女皇獎勵反擊北國入侵的立功人員,幾個衙役不在軍中,但都是有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