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讓回去又當上縣令的黎牧村自己嘉獎手下忠心的衙役,是黎牧村把他提拔為了縣丞,皇家選拔左右相,黎縣令又被女皇提拔去當宰相了,縣丞就接著晉級為縣令了。
麵對這個女皇姥爺的做派,他是本地人,對這些皇家的事情也是有耳聞的。
在女皇還小母子倆在三王爺府裡受苦的時候,這老頭就不認她們母女,現在大難臨頭要接受法律製裁了,倒是大言不慚的提起她們來了。
拉虎皮做大旗,用女皇嚇唬人,如果不懂女皇的身世還可以,問題是大家都知道了。
縣令和前任的黎縣令一樣也是講大道理的,自從上任以來從來就不會徇私枉法,何況什麼前官員不同於現任官員了,如果犯了罪這些都不用顧忌。
即使是女皇的親眷犯罪了,連女皇的麵子也不用給。
馬鵬的爺奶在他的轄下南窯口鬨事,大白天進入了人家揮舞斧頭砍人砸箱子搶錢,就得按照大德國皇家律法處理。
最後,縣令讓人數出了他們布袋裡的銀子是四百多兩,金幣八十多個,屬於搶劫的錢財數量特彆巨大,還用斧頭砍傷了兩個人。
他按照律法判決;馬鵬的爺爺是持器械行凶的主犯,本來要當場打他***板的。
縣令看他年紀大了,又是女皇的姥爺,怕他被大板子當場打死,就不要當眾打了,懲罰還是要懲罰的。他直接讓衙役把老兩口送入大獄,還通知其他家屬拿錢給苦主賠償。
看他在兒媳家錢財並沒有搶走,傷人也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兩人的筋骨,也看了女皇的麵子輕判,要他在大獄裡麵服刑六年才能放出去。
馬鵬的奶奶是從犯,也被判入獄五年。
兩人還要賠償老田頭和兒媳受傷後的醫藥費,一共二十兩銀子,被他們搶劫的錢財原封未動的歸還兒媳。
老馬家幾個新買的下人,和新主子還沒有混熟悉,就接著被二兒子或遣散或賣掉了。
儘管賣人的錢二兒子貪墨了部分,其餘不夠賠償主仆醫藥費的,馬鵬的娘親也收下了。分出去部分給老田頭受傷賠償的銀子,不夠數就自己替給了。
老兩口被判決以後都去蹲大獄了,馬鵬奶奶在縣令宣判完畢後,當眾怒罵馬鵬的娘親。
“你個不孝敬老人的潑婦,你汙蔑我們,我們蹲大獄你就高興了嗎,我兒子還是個孝順的,等到我兒子回來了,看我不讓我大兒子休了你!”
馬鵬的娘親並不害怕,因為丈夫是深愛著母子的,即使是丈夫愚孝,聽了他們的話和自己和離了,自己手裡有錢有地怕什麼。
何況兒子馬鵬已經有了官職,頂家立戶不費勁了。
他爺爺倒是老實了,嗬斥老太婆閉嘴,轉而言辭懇切的對著兒媳道。
“你看看這事情鬨得,算了,等我見到了我大兒子再說吧。不過,你想著點兒啊,我們一日三餐你得給我們送飯,逢年過節也豐盛一些。那些衙役,你也適當的打點一下,免得我們在這裡麵遭罪受欺負。”
“另外,儘快聯係我孫子馬鵬,讓他快些把我們撈出去。現在,你最好是看看牢房裡我們住的地方,看我們缺了被褥什麼的,就送過來……”
兒媳沒理她們,頭上的傷口還疼呢,哪有心思管她們?
自此以後,兒媳一次都沒有送飯過,人沒影,被褥等東西也沒影子。
隻是給他們代繳了監獄裡的夥食費,不至於他們會餓死。也沒有花錢賄賂獄卒,獄卒也是看錢辦事的,既然沒有錢,也就不給她們行什麼方便。
老兩口在牢裡天天吃著形同與豬食的食物,惡劣的環境,因為沒有錢打點獄卒,獄卒對他們也是惡聲惡氣的,平常頭疼腦熱,喊獄卒也沒有人搭理。
他們愁得唉聲歎氣,咒罵馬鵬娘親的歹毒,可對自己做的事情並不反思。
十幾天以後,馬鵬也知道了,但他是屬於工部基地的,和縣令各不同屬,他雖然不忍心讓爺奶蹲大獄,可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們如果從大獄出來了,不是還要接著欺負他的娘親嗎?
他看了娘親額頭上的傷疤,是爺爺揮舞斧子劃傷的,如果不是娘親躲閃的快,腦殼就被砍壞了,就憑這一點,也不能犯糊塗救他們出來。
馬鵬的爺爺自己標榜自己是過去的五品官,卻因為持械搶錢傷人下獄了,他的所作所為,再一次給那些前官員的臉上抹黑了。
他們的事情,女皇才懶得理呢,自作孽不可活,判入獄五六年有些誇大,去大獄裡麵待個兩三年也不錯。
不過,後來聽說,馬鵬的父親回來了以後,聽說了這件事當然不能置之不理了,在去了一次監獄以後看他們,至此也就沒有了下文。
眾人估計,經商重利的他,聽說了老兩口來他家持械傷人,還搶他家的錢,最後還不知道悔改,還當眾辱罵媳婦,應該是他也對老兩口的所作所為也反感起來。
如果真的花錢把他們弄出來,自己經常在外麵經商,老兩口是混不吝,因為錢財和媳婦鬨得家宅不寧,也是他擔心的。
兒子馬鵬現在是當了官了,女皇看重兒子的才能,如果家裡經常鬨事,也對兒子的前程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