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生活困苦,妻子早就不想和他過了。
張傑也是沒辦法,早就對比他大四歲的妻子厭惡了,但是他對於和離的事情堅不吐口,妻子也就沒有辦法離去,就這樣湊合著過。
張傑和老魯的女兒偷摸搞在一起,也想休棄了原配的妻子把情人娶回家。可老魯頭的女兒是有主的,丈夫不知道他和誰胡搞,做的隱秘,還是賢妻良母的樣子。
丈夫不讓她離開,在這男權時代沒有官府判決也和離不了。她丈夫年近四十了,沒有了這個媳婦,以後娶妻就不容易了。
儘管他知道了妻子對自己有些不忠,但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想要離他而去,丈夫讓嶽父老魯頭那得掏四個金幣,賠償了他娶媳婦的聘禮損失才行,沒有四個金幣到他手,否則就不出具和離文書。
她丈夫娶她的時候就年近三十了,好不容易找了媳婦,當時就給了老魯頭四個金幣的聘禮。
從和妻子結婚後,老魯頭就因為被自家耕牛頂撞,腰部受傷延醫司藥的,那些金幣早就花光了。
老魯頭的女婿認準了妻子掏不出錢來的,沒有錢就免談和離的話題。
張傑這天買彩票,買了選十的單一一注,不想就一下子中了頭獎,那可是二百金幣,合一千兩銀子。
他一開始激動地無以複加,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自己得了二百金幣,按說現在還在和他過日子的妻子也是有份的,如果和離,他可不想和妻子平分了金幣,頂多給她三五個金幣就可以。
但妻子的哥兄弟多,不是孔武有力的就是明事理的讀書人。
他打不過他們,講理打官司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妻子後台硬,他們不可能讓他妻子拿著三五個金幣就回家。
二百個金幣怎麼辦,自己不能去領,不如讓老魯的女兒代領了,然後各自和離了以後,接著兩人結婚。
兩人有錢了以後,各自和離了後組建小家庭,再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私會了,小日子不就甜甜蜜蜜了嗎?
至於老魯的女兒的丈夫要四個金幣,那就給她丈夫四個金幣好了,有了二百金幣,四個金幣就毛毛雨了,他是不在乎的。
張傑就偷摸私會了情人,並把彩票給了她,說好了二百金幣是兩人共有的,以後各自和離後重新組建家庭。到了那時候,小日子就沒人可比了。
老魯的女兒也不是省油燈,她想沒有錢說沒有錢的,但有了錢,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乾嘛非要跟著這個賭鬼過?張傑如果賭性不改,這些金幣早晚還是會輸光的。
不行,既然彩票不記名不掛失,那就給自己的父親好了。
因為她父親也期望一夜暴富,有時候也去附近的彩票店買彩票,說是他買的彩票中了是有人相信的。
彩票給了父親,她父親答應著,轉身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眼下,兩個兒子都二十五六歲了,都過了結婚的最佳年齡,可家裡窮的,雖然餓不著,可也是不富裕的。
前幾年,兩個兒子找媒人謀劃媳婦,連媒人也看不上他家的三條光棍,為此還嘲笑他家。
眼下,如果有女人肯嫁了兒子,不是還要給倆兒子蓋房子嗎?還不是一所房子,是兩所啊。
買地選址,請人給蓋房,一所好一些的房子不要說買地了,蓋起來就得三四個金幣,就家裡的收入狀況,可夠愁人的。
他沒有想到,剛要瞌睡女兒就送來了枕頭,還是個舒適無比的好枕頭。
二百個金幣啊,如果把這彩票悶下了,那就是一大筆橫財了!二百金幣是多誘人的存在啊,一家子即使是不吃不喝,一輩子也掙不到這個數目的財產。
老魯把這想法和兩個兒子一商量,兩個兒子都是舉雙手讚成的。
這麼一大筆錢是可以改變現下的生活的,看附近過得不錯的財主家,雖然外表風光,可都是土裡刨食的農戶,一個財主家的全部家當,還不一定有二百金幣的一半兒呢。
至於給他們貢獻彩票的姐姐,那就是個大傻子,彩票又不是她買的她中的,卻給她爹送來讓她爹取錢然後給她。
姐姐盲目信任她爹,不是傻是什麼?
他們的姐姐,那是老魯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彩票據為己有,完全不必考慮她的感受。
老魯和兩個兒子歡歡喜喜的領了金幣回來,看他們的大姐在他家等著呢。既然錢到手了,爺兒仨可不想和她分,也不想搭理她。
他們的大姐看爺兒仨壞了良心,金幣沒有她什麼事兒了,馬上就撒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