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胡丘的人也壓不住了,二百金幣,可是一大筆錢了,買良田就一百畝了。
即使是買了田地自己不種,有了一百畝地收租,一輩子都是排的上號的中等地主。即使是五十畝良田,每年租種出去也有很大的收益。
婦女都不要的彩票,強行給了女孩,這女孩還是被迫接受了的,不是財神爺眷顧了嗎?
胡丘支持他們打官司,兩個人的官司打到了南窯口縣令那裡,縣令看婦女不依不饒的撒潑耍賴,他慢條斯理的說。
“你個蠢婦,給你打了彩票你不要了,中獎了你又來耍賴,橫豎都是你的理,你就不想想嗎,彩票是人家掏了錢買的,人家持有,就應該人家得大獎!”
“雖然她打錯了也買下來了,但號碼是我想出來的,不行,她最少得給我一百金幣,否則,你就是吃了她的好處了……”
縣令看這婦女無理取鬨,唾沫星子橫飛,飛揚跋扈的,估計她在家裡,也是欺負男人不孝公婆的霸道性子。
今天,還憑猜測誣陷自己的名聲,自己皇家官員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縣令就彩票開始賣的這段時間裡,隔幾天就有人因為彩票鬨糾紛,時不時就有人來縣衙打一場官司,圍繞著中了獎的彩票,什麼樣的理由都有。
他剛剛處理完了一個彩票糾紛,是一家女人買了彩票,中間了十個金幣的,兩個小叔子要求分錢,公婆也要求分錢,不由分說就把十金幣搶走了的。
縣令怒斥他們的無恥,每人打了五板子的,他們一家剛走,這個婦女就來了。
天天他按下葫蘆起來瓢,大部分時間耽誤在處理彩票糾紛上了,讓人頭疼的要命。
縣令一***不得正事,時間都讓這些蠢貨給占用了,來了人打官司,雖然是彩票糾紛,他這個縣令,處在這個位置上還不能置之不理,讓他不厭其煩。
為了杜絕這種無聊的事情接著發生,縣令就對婦女重申了那句話。
“女皇陛下在彩票發行的時候就說過,彩票不記名,不掛失,誰持有就是誰的。人家女孩被迫花錢買下了你的彩票,一不小心就中了,完全是女孩的運氣,關你什麼事了?”
“以後就按女皇的話來,誰再因為這個糾纏打官司,我就讓打他板子……”
那個婦女為了能分到金幣,還在不甘心的糾纏,後來又一次無端指責縣令受賄了。
縣令這次不乾了,讓兩個衙役把她兩個胳膊禁錮住了,把她踹跪下以後,一個衙役在她後麵抓住了她頭發,防止她左右躲閃。
一切準備妥當了以後,讓另一個膀大腰圓的衙役,用足了力氣狠狠的狂抽了婦女十個嘴巴子。
婦女被掌嘴以後老實了,口鼻躥血,臉麵腫的像豬頭,被人攙扶著走了。
彩票因為中獎了,引起糾紛的故事很多,就南窯口一地,由彩票引發的夫妻反目,親兄弟火拚,父子形同陌路的事情也不少。
彩票的收益很可觀,成本很小,可以持續的賣出去換銀子。
令她欣喜地是,葛懷遠又來報喜了;那些矮抗小麥,那些種子隻是種了八分多地,一畝不到這就收成了六百斤,這樣的產量也出乎了葛懷遠的預料。
平常的冬小麥,產量絕大多數過不了五百斤,一般時候就四百斤左右,這不到一畝的產量就六百斤了,這品種太給力了,以後必須大力推廣。
他太精心了,彆說是掉落的麥穗了,連不小心踩了麥穗掉落的麥粒都撿了起來。
基地那裡,初級的車銑刨床已經研製完畢了,許多零件可以試著加工了,首先是各種螺絲螺母可以造出來了。
車床,銑刨床也屬於外人不能接觸的機械,也納入了兵工廠的管理範疇。
白巾國的使臣,因為本**人盜竊大德國武器庫的事情,和大德國產生了糾紛,又因為大德國管理界河的軍人抓了白巾國的人,因為要人的事情又到訪了。
因為他們試射了偷走的****,獵槍可以打出去五六十米,有效射程四十五米。
他們沒有觸摸過半自動步槍,隻是白巾國的皇叔,曾經在大德國女皇登基的時候,見過半自動步槍的威力,也不知道半自動步槍能打多遠。
他看了獵槍的射擊效果,就以為這種雙管的獵槍,和半自動步槍相差不大了。
既然到手了,還比繳獲北國人的鳥銃好了一兩個檔次,白巾國的工匠不是也可以當成樣品仿製嗎?歸還,還是找各種借口搪塞吧。
和女皇猜測的一樣,他們到了手的獵槍和彈藥,就不想給大德國送回來,也不想賠償什麼,更不能割地賠款。如果大德國人堅持要土地也行,那就答應賠償被北國奪走的三郡得了。
反正是三郡被北國狼兵奪走了,白巾國人想奪回來無望了。
大德國女皇當然要做出不同意的樣子了,一味的堅持己見。朝堂上的大臣們附和女皇的說法,不賠償金幣,不歸還被盜槍彈也行,那就勉勉強強的要了沿海三個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