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招蜂引蝶的混蛋。
“可經曆了緬北的事情之後,我永遠也不會把你當成敵人。”許嘉嫣卻換上了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就算咱倆排著隊要和無際睡覺,我肯定也讓你先上床。”
“……”白牧歌:“你不會舉例子就不要舉了。”
許嘉嫣挽住了白牧歌的胳膊:“牧歌姐,我們都知道彼此的另一個身份,在蘇無際身邊的女人裡,隻有我們倆最適合當戰友。”
白牧歌看向許嘉嫣,把手從對方的彈軟包裹中抽了出來,冷笑道:“你和她接過吻?”
許嘉嫣的眼神瞬間幽怨:“沒有。”
白牧歌繼續問道:“他摸過你嗎?”
許嘉嫣的眼眶都紅了:“沒碰過我。”
白牧歌咄咄逼人:“你和他睡過覺嗎?”
許嘉嫣快哭出來了:“那更沒有哇。”
白牧歌的唇角勾起,冷笑的弧度更加明顯:“那你還算不上他身邊的女人,起跑線都不一樣,憑什麼和我聯手?”
隻是,這冷笑之中,好像還有著一絲藏不住的傲嬌。
看到許小浪的氣勢被自己打壓了下去,白大小姐的心裡有點爽。
“牧歌姐,就為了維護你心裡那點小小的驕傲,你非要這樣故意氣我嗎?”許嘉嫣泫然欲泣,明顯也在發揮著演技,委屈巴巴地說道,“一時領先,又不代表永遠領先。”
白牧歌伸出手指,在許嘉嫣的吊帶胸口戳了戳,淡淡說道:“穿個緊身小吊帶來我病房晃蕩,上麵就隻貼了個小凶貼,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
然後,她愣了一下,不說話了。
因為,白牧歌發現,自己的手指戳了一下之後,居然陷進去了一半。
這許嘉嫣從小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萬有引力在她身上都不起作用了嗎?
氣人!
許嘉嫣的眼睛裡頓時露出了笑意,她使勁往前挺了挺胸,說道:“牧歌姐,你覺得,我憑這個,能追的上你的腳步嗎?”
白牧歌把手收了回去,轉頭看向窗外,不說話了。
許嘉嫣話鋒一轉,說道:“牧歌姐,這次,杜卡羅的亞洲總部被擊潰,我收到了銀月的一大筆獎金,但我覺得,這筆錢,應該都給你。”
白牧歌的語氣仍舊冷淡:“我不缺錢。”
許嘉嫣說道:“但是,沒有你,我不可能那麼順利的……”
白牧歌不喜歡聽彆人對自己感恩戴德,她沒讓許小浪說完,直接打斷:“你們銀月有內奸,你最近風頭太盛,還是低調點,彆被人弄死了。”
許嘉嫣的眼神微微一凜:“謝謝牧歌姐提醒。”
說完,白牧歌也朝病房外走去。
隻是,在臨出門的時候,她瞥見了正在與蘇無際近距離交談的明媚姑娘,於是眼神微淡,扭頭說了一句:“至於你說的統一戰線,我覺得不是不可以考慮。”
許嘉嫣瞬間巧笑如花,低聲一笑,輕輕自語道:“想聯手就直說,非得把自己表現的這麼傲嬌,到時候上了床,我就不信你不主動撅起來求無際。”
…………
此時,白牧歌經過了蘇無際和宋知漁的身邊,說道:“我準備出院。”
蘇無際說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要在這兒多休息幾天的。”
白牧歌淡淡說道:“身體沒有大礙,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或許真的有點擔心,跟蘇無際耳鬢廝磨幾天後,事情會走向不受自己控製的方向。
隨後,白牧歌定睛看了看麵前姑娘那明媚的大眼睛,問道:“你叫什麼?”
“姐姐,我叫宋知漁。”宋知漁微笑道。
白牧歌麵無表情:“哦,你小心點。”
隨後,她便朝外麵走去。
宋知漁有點不解:“無際哥,這位姐姐讓我小心點,是什麼意思?”
蘇無際可沒往雌競的方麵去聯想,而是說道:“她耳朵好,可能剛剛聽見了咱們在聊什麼。話說回來,我也覺得這次你被跟蹤的事情很蹊蹺,接下來這幾天,你就跟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要去。”
宋知漁卻輕輕搖了搖頭:“怕是不行呢,明後天,米國山姆大學的優秀學生要來臨大交流,我還被選成了大一的學生代表。”
蘇無際毫不猶豫:“那我陪你去臨大。”
宋知漁的眸子裡一下綻放出了笑容,有些雀躍地問道:“那我可以在校園裡挽著你的胳膊嗎?”
蘇無際嗬嗬一笑:“你可以做的更過分一點。”
宋知漁的眼睛明顯更亮了:“真的嗎?那我帶著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