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脈象的講述，和他學的有很大的出入。
還有一些段落，他看不明白，不知道其表達的意思。
但不妨礙他知道這書是好書。
可能他還沒有參透。
還有一本是製藥的，這裡麵的方子，他基本沒有見到過。
也是有很多他不認識的藥材名。
難道是以前的藥材名和現在的藥材名不一樣？
醫理那裡，他還能確定，有些雖然看不明，但還是有跟現在他所知道的醫理對得上的地方。
製藥這裡就對不上了，所以他不能確定，製藥這本書是真的。
正當他以為自己醫術能通過這些醫書更進一步時，院長進了他診室，開門見山地問：“老蔡，你在半個月前是不是在一個病人手上買了三本書和一遝子的手抄筆記？”
蔡東心頭一跳，“院長，怎麼了？”
“這些書是那病人偷的，現在書的主人找上門了，你要是買了，就退回去吧。”
蔡東感覺心裡被挖了一塊肉似的，他都還沒有把那些書看明白，完全吃透掌握，怎麼能還回去。
“院長，確實有個病人在我這裡賣書，但我沒買，我這裡又不是雜物店。”蔡東否認了。
蔡東是醫院的老同誌了，為人老實，在醫院上班也是勤勤勉勉的。
他說沒買，院長就沒有懷疑。
“行，我跟人家說一聲。”
院長走了之後，蔡以珠就進了來，她來找蔡東拿家裡大門鑰匙的，她忘記帶了，她要回家拿點東西。
“爸，院長找你做什麼？”蔡以珠看到院長從診室出去的。
“他說賣書的人找上來了，那些書是偷回來的，現在書的主人想要換回去。”蔡東沒有瞞女兒，省得她在外麵說漏嘴。
蔡以珠臉色也是一變，她可是給胡景華發了電報的，現在書卻是要還回去，這怎麼行？
“爸你是怎麼跟院長說的？書真的要還回去嗎？”
“我說我沒有買那些書，你也記住了，我們家沒有從任何一個病人手上買書。”
蔡以珠急忙點頭，“爸我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那書的主人會不會鬨上來，當時買書的時候，爸有沒有簽過收據這些？”
那個小偷肯定是一口咬定自己父親買的，人家沒有找到書，怎麼會善罷甘休，怕不會那麼容易相信父親的話。
“沒寫收據，小偷也沒有證據，我拿書回家，也放到袋子裡，沒人知道我裡麵是在病人手上買的書。”
正說著，診室門被人在外麵敲響了。
“蔡醫生在嗎？”
“什麼事？”
“院長叫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蔡以珠的臉色又是一變，她不由看向了蔡東，“爸……”
蔡東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但嘴上還是道：“沒事的，他們沒有證據是我拿了。”
“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到了院長辦公室，那個賣他書的男人就衝上來，著急道：“蔡醫生，你把書還回來吧，我把錢退回給你，那些書我不賣了。”
蔡東看著他，語氣驚訝，“我什麼時候買你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