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銘迷迷糊糊的還未睡醒,一雙冰涼的手卻伸進了被窩。
指尖接觸到張子銘胳膊的瞬間,他猛地睜開雙眼。一張圓嘟嘟的小臉蛋映入眼球。
“什麼情況?”
蹲在床前的少女見張子銘這麼大的動靜,還以為自己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
雙頰泛紅,搓著剛才伸進被窩的手,一臉嬌羞。
張子銘回過神來,看向少女。柳眉圓眸,微微帶點嬰兒肥的臉頰上泛著紅暈。
低頭偷瞄張子銘的瞬間,少女那勾人心魄的靈巧眸子,就足以讓喝快樂水的肥宅們“喪心病狂”。
這是張母給張子銘配的丫鬟,平日裡張子銘喜歡叫她“包子!”
至於包子真正叫什麼,張子銘從記憶裡搜尋不到。所以繼續打算叫她包子。
“你有什麼事嘛?”
包子埋著頭,雖然說夫人讓自己服侍少爺,按理來說不該再避諱什麼。
但是這位少爺平日的作風包子一向知道,總覺得自己就這麼丟了身子大抵上是不值得。
“少爺,我見你穿著衣服,沒蓋被子。怕你著涼了。”
張子銘有心逗逗這個嬌羞的小妮子,將臉往那張秀色可餐的臉蛋旁湊了湊道:“小包子出落了,哥哥幫你檢查身體啊!”
說出這話,張子銘自己都有些油膩反胃。雖說自己這具皮囊倒是也看得過去,但總歸張子銘還是不太會逗女孩子開心。
見包子的臉蛋更紅了,張子銘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去吧,我要起床了!”
包子如臨大赦,猛地站起身子冒出屋外將洗臉水和毛巾端了進來。
見張子銘起床,她又保持著一定距離繞開張子銘把散落在床上的被褥整齊的疊好碼放。
見長子銘開始洗臉,包子拿起白色的毛巾站在一旁。
閉著眼的張子銘剛要在旁邊做了個摸索的動作,包子已經將毛巾塞到了他的手裡。
雙手接觸的時候,張子銘本想著能趁機吃口“嫩豆腐”。可沒想到,包子的那雙手粗糙的像四五十歲的大媽。
擦乾了臉上的水滴,張子銘沒有將毛巾遞給包子。細細觀察,包子的雙手全是老繭。好幾個留在手背的凍瘡格外醒目。
沒有即開即熱的自來水,大家都吃的是井水。
偌大的張府,每天要洗漱的衣物繁多。後廚燒開的熱水也隻夠張家人用,小丫鬟們哪輪的到熱水。
“包子,以後這些端水疊被的活你就不要乾了!”
從來都是張子銘利用課餘時間來伺候彆人,所以,有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反而覺得自己動手更舒服。
可包子這個傻丫頭以為是因為剛才沒有伺候好少爺,要趕自己走了。
眼淚吧嗒吧嗒的順著那圓嘟嘟的小臉就這麼委屈的流下來了。受了委屈她也不敢說,隻是愣在原地思考自己如何生存。
張子銘哪裡受的了這,彆看他表麵上吊兒郎當,對男女之事向來掛在嘴邊。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是個不太懂女孩心思的“雛兒”。
不然,前世他也就不會因為太繞口,而在奶茶裡沒加“脆脆啵啵甜甜糯糯爆爆珠”被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