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包子,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再伺候我了!”
聽到這話,包子哭的更厲害。張子銘對自己也有些無語,這麼解釋還不如不解釋了。
“這樣,以後你就負責幫我洗衣服就好。但是,我的衣服都要用熱水洗,這兩天閒了我搞點肥皂,你洗東西能省不少時間!”
包子聽出了張子銘不是要趕走自己,這才止住了淚水。竊竊問道:“什麼是肥皂?”
張子銘擺出一臉神秘莫測的表情道:“商業機密!”
在前堂和張父張母吃過早飯,張子銘無所事事的在張府閒逛。
腦海裡最熟悉的場景,張子銘卻像是第一次來一樣新奇。
足足逛了一個時辰,張子銘才回到自己的屋中。
屁股剛落在椅子上,張子銘摸了摸桌上的茶壺。
茶壺尚溫。
“這包子,閒不住啊。看來,以後得給她找點事乾!”
正考慮給包子安排點什麼事,賬房那個帶著黑色方巾帽的“老算盤”帶著一穿著華貴的公子走了進來。
老算盤笑著扔下了二錢銀子,然後做出一副你們聊,我就不打擾的表情匆匆跑了。
估計是怕張子銘反悔,這賬又要重新算了。
張子銘自然沒有這個意思,將二錢銀子在那公子嫌棄的眼神中放進了錢袋子裡。
這位公子張子銘自然熟悉,姓劉,名永康。
在臨河縣,劉家,張家,王家,韓家四戶商人最為富裕,被臨河縣百姓稱為四大家族。
其中,劉家和張家生意上往來最多,兩家又是世交。所以走的很近。
這劉永康自然就成了張子銘是光屁股長大得發小,但是劉永康這人心胸狹隘,又有些小聰明。
張父很不喜歡,礙於劉父的麵子,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任由劉永康把自己“乖巧”的兒子教成了個敗家子。
可,現在的張子銘可不是個隻圖享樂的紈絝,對待劉永康,心裡麵早就設下了防備。
“我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聽說你被關進了大牢,急得的飯吃不下,覺睡不著。連青樓都沒興致去了。你瞧瞧,我這嘴裡的燎泡還沒下去呢!”
劉永康邊說,邊用手掰開嘴讓張子銘看看自己嘴裡因為上火而起的燎泡。
張子銘用手按著劉永康的腦袋,將他按了回去。都是紈絝,之前的張子銘最起碼還好舞刀弄棒,當個武者。
可這劉永康則是個實實在在的草包,那副身子估計早就被姑娘們掏空了。
“你那口氣比沼氣都臭,死遠點!”
劉永康耍死皮,扶著桌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道:“是,您老人家如今成了臨河縣的名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自然高攀不上了!”
張子銘臉上掛笑,自從這具軀體被關入大牢。劉永康彆說來看看,連個口信都沒捎。
張子銘心想“哼,塑料情。不過,這都和我無關。剛好我打算出去逛逛,今日消費就你劉公子來買單吧!”
張子銘站起身道:“你說這話不就外道了?咱們兄弟還說這乾啥?走,憋了好幾日,出去逛逛?”
見張子銘還和原來一樣,劉永康趕緊跟出了門道:“就是,我就知道咱們兄弟情深似海。走走走,這幾日憋得我手癢,先去賭幾把,然後再找幾個美人好好給你去去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