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個香皂好神奇!不僅不皂角洗的乾淨,而且洗完衣服還香嘭嘭的。在哪裡買到的?”
張子銘得意的搖晃著腦袋道:“這是本少爺做的,世間僅此十個!”
包子一臉崇拜,明顯對張子銘的戒心都少了。聽見就這麼幾個,用完就沒了。包子那雙清澈靈光的眸子盯著張子銘道:“能送給我一個嘛?”
女孩子天生對這種東西有強烈的占有欲,尤其是帶著香味的。
“你都拿走,本來就是給你做的。”
難得包子在張子銘麵前笑的開心,找了一塊布將香皂包起來珍惜的往自己屋裡走。
邊走邊說:“可惜了,要是有售賣的就好了。用完了還能再買!”
靈光一現,張子銘一拍腦門。對啊,這要拿出去賣,豈不是爆款!
“走,包子。我教你怎麼做香皂!”
縣衙內,入夜。朱淩峰皺著眉頭。反複觀看著落水案中丟失的兩名捕快的資料。
“按理來說,這身世清白記錄在冊的人不可能有貓膩。難道,真是越過落妖長城的妖族不成?”
朱淩峰獨自對敲,一旁的官員道:“大人,我覺得這個白崇孝有疑點。”
朱淩峰眉毛一挑,坐下來道:“說說看!”
“白崇孝的父母在十年前離奇死亡,冊子上寫的是肺癆。白崇孝被娘舅帶走治病三年,回來後肺癆痊愈。恩.....下官覺得,會不會是這個時候做的手腳。”
朱淩峰道:“十年,嘖。好手筆,十年前就開始布局?這世間真有能推衍天機的大能?十年前就能謀劃今日之事。”
“下官倒是覺得,這枚棋子必然要走這一步。隻不過,至於在何處落腳,幕後之人一直在等。而,使團過河就是契機。”
朱淩峰頷首道:“不錯,猜測大膽。先按這條線索查,布些暗子儘快找到白崇孝!”
說話之人走後,朱淩峰拿出筆墨。在一卷紙上書寫密信。
打開窗戶,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響起。遠處一隻黑色的鷹隼落在了朱淩峰的肩膀上。
“海東青!”朝廷裡為傳遞密信專門熬訓的猛禽,私人若想擁有一隻訓好的海東青,至少需要五百兩銀子。
將密信塞進海東青腳踝上刻了陣法的鐵圈裡,朱淩峰輕拍鷹身。
海東青沒有啼叫,揮動翅膀,毫無聲息的消失在視野中。
朱淩峰關上了窗戶,坐在椅子上道:“校監司這次出了笑話,掌印大太監都跟著吃了瓜落。寺正大人讓我暗中盯住張子銘,必要的時候可以拋出招攬之意。斯~刑部和工部又攪和進來了,小小的臨河縣卻有幾分意思。”
說完這話,朱淩峰猛地站起。不見他有何動作,隻是一晃間,桌旁的寶劍和人都消失在了屋裡。
窗棱被朱淩峰撞碎,劍光一閃轉瞬到了後堂正中的花園中。
“哪裡走!”
劍氣四溢,一黑衣人手持短刀苦苦掙紮抵擋。
朱淩峰手持寶劍,氣息攪動著身上飛魚服無風自動。
“小小養氣境,還不束手就擒!”
朱淩峰有意留下此人性命,不使用氣力。打算直接以肉身將他活捉。
可那人沒等朱淩峰靠近,便摔倒在了地上。
朱淩峰走上前,拉開麵罩時。此人七竅流血,臉色發青。應該是知道自己不敵,為了不落在朱淩峰的手了,吞毒自殺了。
匆匆趕來的大理寺眾將人圍了起來,臨河縣的衙役們瞪大了雙眼,不約而同的喊了聲“蔣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