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房子不能出去未必和監牢區彆,渾身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胸口處最大的疤痕最後一片結痂都已經脫落。
隻不過丹田處那種撕裂的疼痛斷斷續續的還未停止,有時候張子銘稍一用力便感覺如刀絞一般。
又是半個月,張子銘又恢複了往日的活力。
這期間讓包子從街上買了很多香料,拿了把搖椅坐在廚房門口,沒日沒夜的盯著廚子不停的剁肥肉餡。
連剁三日,廚子原本掉在臉頰的肥肉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消失了,剁餡的手法也精進了不少。
竟然能做到肉粒顆顆大小相同,小似蚊蠅。
在包子的配合下,張子銘分彆做出了三種香味的肥皂。
他讓老管家在紡市裡找一間鋪子,過兩天就打算開張營業了。
張父對此非常不齒,扔給張子銘五十兩銀票說“你這破東西要是能賺錢,以後我管你叫爹。”
張子銘心裡暗歎老爹,看來你真的不懂女人啊。
距離去陰曹地府逛了一圈已經一個半月了,在開鋪子之前。張子銘打算將婁知縣的事情徹底了結。
這裡開鋪子也是需要到縣衙領取憑證,登記蓋章後才能開業。縣衙也會時不時的查看賬本,看你有沒有按時納稅。
不把婁知縣解決了,張子銘估計自己的鋪子也開不起來。
朱淩峰到現在沒露麵,張子銘覺得他倆就算不是朋友。隻是那晚的英勇也值得朱淩峰來告彆。
朱淩峰遲遲不來,隻能說明這件案子還沒搞清楚。
從馬棚裡牽了一隻黑色的馬,張子銘偷偷從後門溜出了府院。
一路上,張子銘沒有像原來一樣用皮鞭抽在馬屁股上,感受著來自四缸發動機的速度與激情。
估計是那隻可憐的小馬給張子銘留下了陰影,所以張子銘很溫柔的撥弄韁繩,任憑馬兒邁著輕快的步伐往縣衙而去。
依舊把馬放在縣衙身後的客棧裡,跑堂的小夥計笑著將賞銀放進懷裡,看見那位出手闊綽的爺又翻進了縣衙。
不過這次張子銘留了一手,在牆頭選好了落腳點才跳了下去。
熟悉的場景,又是一個身影襲來。但是人卻換了,那個曾經揚言要殺了自己,甩了朱淩峰一臉奧裡給的小哥再也不會出現了。
張子銘不慌不忙的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陰沉著臉雙手一背道“大膽,你要對本官出手不成?”
來人猛地一愣,轉念一想哪個蟊賊沒事乾跑到縣衙來偷東西?看張子銘那架勢,好像真的是個大官。
“不知大人您翻微服私訪是有何事?”
這小子是個拍馬屁的好手,張子銘道“不該問的彆問,去,把朱淩峰給本官叫來!”
乖乖,直呼朱寺正的大名,幸好剛才反應快。親娘嘞,很可能會影響仕途。心裡暗想,趕忙諂媚彎腰嘿嘿道“大人,我們朱大人去審犯人了。您要不在他房間等等?”
“快去!等等,先給本官把朱淩峰的好茶泡上一壺!”
環顧一圈熟悉的環境,張子銘嘿嘿一笑“我胡漢三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