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當然,星星隻有天晴才能看見,有時候下雪,他就隻能看到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半空中飄下來,一片一片,落在他的眼睛上,或者鑽進他的嘴裡。
一邊是熱鬨喧囂,一邊是清冷孤寂。
蕭承鈺仿佛陷入了回憶裡,那些過往從他口中說出來,宛如是一幅幅畫卷,在沈憶舒的眼前展開。
她對蕭承鈺過去的那些年,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原來,他們在某些程度上,都一樣。
不過是花團錦簇中,格格不入的局外人,看似身邊很多人,實際上內心從來沒有人踏足過。
或許,曾經的沈憶舒是有的。
從前的顧京墨,是除了父兄之外,唯一能在她內心占據一席之地的人。
隻是當他成親當天墜崖,明明沒有失憶,卻不願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失去了留在她心裡的資格。
好在,如今一切都過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很快便有一個小太監上了摘星閣,看到蕭承鈺和沈憶舒,便開口道:
“王爺,公主,陛下傳召。”
蕭承鈺和沈憶舒對視一眼,有些驚訝,卻不知這個時候,陛下傳召所為何事?
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去看一看。
兩人匆忙下了摘星閣,一路緊趕慢趕,到了勤政殿,卻見皇後娘娘也在。
永安帝將一封信遞給沈憶舒:
“你且看看。”
沈憶舒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打開看,發現這封信竟是四皇子寫來的——
信上寫了他假死之後,一路喬裝改扮抵達駙馬趙凜赴任的秦州,隱姓埋名在當地查探,並在沈家商號的配合下,有了自己的商人身份。
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他在秦州慢慢站穩了腳跟,也查到了一些事。
“竟是如此!”沈憶舒看完了信,整個人都很震驚,隨後說道,“陛下,這件事可以利用一番。”
“朕也有此意。”永安帝笑著點點頭。
倒是一旁的蕭承鈺,有些不太明白,便問道:
“皇兄,你們在說什麼?”
永安帝淡笑幾聲,說道:
“十九弟剛從北境回來,許多事情不太了解,但容朕慢慢告訴你,畢竟有些事情還需要你配合,現在最重要的,是請阿舒幫忙,怎麼把人從秦州帶回來。”
“朕之前已經為老五和婉兒賜了婚,並讓他們年後成婚,眼瞅著距離他們的大喜之日不遠了,若是能在這之前把人帶到京城,相信長公主府應該能上演一出好戲。”
沈憶舒聞言,微微思忖片刻,點頭道:
“陛下,此事不難,隻需要拿到一個信物,剩下的可以交給沈家的行腳商隊。沈家商隊這些年走南闖北,也有自己鏢局,定能讓人安全抵達京城。”
“也好,三日之內,朕會把信物給你,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永安帝說道。
“是。”沈憶舒點點頭。
緊接著,眾人又商量了一下後續的計劃。
直到夜色深了,傾安殿的宮宴逐漸散場,來參加宮宴的人紛紛離開,外麵的百姓也回到家中,坐在爐火旁一邊聊天,一邊守夜。
“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永安帝吩咐著。
沈憶舒和皇後娘娘一起回到傾安殿,蕭承鈺便回了清居宮。
接下來三天,沈憶舒一直在等永安帝說的信物,與此同時,蕭承鈺也從永安帝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他知道了清寧長公主做的事情,也知道四皇子在宮外遇刺,假死脫身去了秦州,更知道四皇子如今正在暗中調查秦州的底細。
而四皇子如今的身份,正是在沈家商號的協助下幫忙弄的,沈家商號聽沈憶舒號令,在秦州全力配合四皇子。
不管是清寧長公主還是駙馬趙凜,他們去秦州赴任的時候,沈家商號就已經在秦州開了好幾家了,隻不過那個時候,沈家的家主還是沈憶舒的父親,沈敬庭。
因此,不會有人懷疑,在秦州做了十幾年的沈家商號,會突然變成朝廷的暗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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