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柳青華看到柳映枝的畫也著實震驚了好一會兒,反複確認了好幾遍這是她畫的,才信了。
之後,臉上的笑就沒下來過。
還頗有些自豪道“不愧是我的女兒,果真是個聰慧有天賦的!”
誇完,又想到之前他心裡還不覺得女兒會得甲加,心中有些慚愧,他怎麼能那麼看輕女兒呢。
又道歉道“父親向你道歉,之前你和父親說你能得甲加時,父親心裡還不信,還暗自以為你和之前一樣,就是任性答應隨便說說的。你不會怪父親吧?”
柳映枝甜糯一笑,摟著父親一側胳膊,頭枕在父親肩頭糯糯道“怎麼會呢,是女兒之前太任性太不學無術了,父親當時那般想女兒也可以理解。”
“但是。”她抬起頭來,看向父親。
又道“女兒現在痛改前非,好好讀書了,也不任性了,您不會再和之前一樣總是不拿女兒的話當真了吧?”
柳青華望著女兒一雙圓溜溜的杏眸,眨巴眨巴,似剛出生的小鹿的眼睛一樣,俏皮又可愛,心裡軟軟的,還有莫名的欣慰。
尤其聽到女兒剛剛的話,他忽地就覺得,女兒真的長大了,懂事了。
抬手輕點她圓潤瓊鼻,寵道“當然不會了。”
柳映枝甜甜一笑,眼珠又一轉,當即把話題引到了賭約上,道“對了父親,女兒和鐘青宴的賭約女兒贏了,他輸了。”
“可他耍賴,不履行賭約。”
柳青華聽後,眨了眨眸,確實沒想到鐘青宴會耍賴,問,“那你們賭注是什麼?”
柳映枝“女兒輸了跪地磕頭大喊自己是豬,他輸了裸奔喊自己是豬。”
柳青華微微皺眉,“裸奔?這個要求,女兒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這個賭注,女兒承認是過分了些。可是,不管賭注是什麼,提出十日時間得甲加這麼無理的要求是鐘青宴,父親您是知道的,女兒十日前還是隻能得丙加的,若非這十日女兒刻苦練習,加之女兒也有天賦,十日得甲加,幾乎不可能。”
“他和女兒賭一個女兒幾乎會輸的賭,是存了心想看女兒難堪。父親,您說是女兒過分還是他呢?”
聽到女兒的話,柳青華頓時愣了一下,他以為是女兒提出的得甲加的要求,原來這個要求是鐘青宴提出來的。
可以他對鐘青宴的了解,他從小就懂事有分寸,按理說他不會這麼做的。
他雖存疑,但也信女兒的話,不管怎樣,他這麼做,明擺著就是故意讓女兒難堪,如此說來,他確實過分!
思及此,他蹙眉麵帶怒色,有些生氣道“他這麼故意為難女兒你,是很過分,女兒放心,此事,父親一定好好訓斥他一番!”
柳映枝一聽此就知道父親對自己的說辭應該信了幾分。
這,就夠了。
忙又道“不用了,父親,反正雖然最後他沒裸奔,但也被罰跑了十圈,也算是女兒懲罰他了。”
“女兒給父親說這些,就是想讓父親通過這件事知道,您以為的鐘青宴也許並非是您認為的那麼好。”
前麵鋪墊這麼多,其實她最想告訴父親的話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