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負責守衛的人卻絲毫不見鬆懈,足以見得焦老板帶的這夥人,還是蠻不錯的。
他們帳篷並不多,人員密集,直接潛入不太可能,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立馬察覺。
所以……
張優乾脆選擇了,最為直接,也是最為便捷的方式。
論如何才能不被人發現你潛入呢?
答那當然是把他們都乾掉!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借助夜色掩護,並不明顯,周圍的人也頂多以為是起霧了。
不一會兒,一個接一個的人倒下,即使有聰明的人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但身體的虛弱感襲來,他們連一絲力氣都抽不出,更彆提發聲提醒。
張優又在那裡連續站了兩分鐘,謹慎起見,他必須確認所有人中招才會出現,以免陰溝裡麵翻了船。
說來也挺好的,本來還想用熒光粉把他們挨個擊穿,沒想到他們這會兒全聚在一窩,倒是便宜了他,可以一窩端,還省了不少功夫。
腳輕輕地從旁邊經過,沒踩到他們身上,張優覺得他還是蠻善良的。
起碼沒將他們全都送上西天。
同時,張優仔細觀察著周圍,以免還有漏網之魚,手中緊握著平底鍋,謹防著突發意外的出現。
好在無事發生。
看來他親手製作的藥效果,還是一如既往得不錯,張優眼裡麵閃過一絲滿意。
掀開帳篷簾子走進去,迎麵就見到一個人睡死在了小床上,這老登還挺會享受的。
不僅帶了帳篷,裡麵竟然還有一張折疊的小床,可以供他睡覺,身上還蓋著一張薄被呢。
想到經過時,看見的那幾輛車,車上滿滿當當地載著各種物資,張優眼裡麵閃過一絲了然。
他準備得還挺充分。
先把領頭的焦老板綁得死緊,謹防他有機會割開,張優甚至用上了鐵鏈子。
鐵鏈子甚至有嬰兒手臂粗,說了也是奇怪,這是他在無邪的房間裡翻出來的,也不知道無邪準備鐵鏈子,是準備做什麼?
他從來都沒見他打算用過。
綁完了人,帳篷裡麵除了焦老板之外,還有兩個穿著黑衣蒙著麵的人,他們此刻都倒在了地上,手中還死死地拿著槍。
焦老板無疑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很在乎自身的安危,一定得讓人在旁邊守著才行,這兩位應該是他的心腹。
張優也把他們綁了起來,出到帳篷外邊,村子裡恰好升起了一枚信號彈。
同一時間,細微的動靜聲來了,張優知道,那是無邪他們開始行動。
歎了一口氣,一道人影從樹上跳下來。
“族長讓我過來幫你。”
張海客不爽的雙手環胸,他過來的時候,就見到地上倒了一堆的人。
張優的行事效率,出乎他的意料,想來到了一地的人,是他用了迷藥,啥迷藥這麼好使呢?
張海客有點想要,但又礙於麵子,不好詢問。
他依舊是看張優不爽的。
誰讓之前的回憶,實在是太不美好了呢,想想那大花褲衩子,再想想這家夥對他的各種嘲諷,張海客想不紅溫都困難。
更彆提低頭問他要東西了,就張優這嘴欠的勁兒,他敢問,他一定會損他!
“你來了正好,把這些人都給捆起來,綁得緊一些,有一個人跑了,你就等著族長罵死你吧,連綁個人都能放跑了,可千萬彆丟張家人的臉。”
張優快走幾步來到草叢邊,拎起他帶過來的背包,從裡麵拿出一捆又一捆的繩子,扔給了張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