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什麼藥。”
張海客邊綁人邊問,他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如果得到這藥,將會對他以後行事大有幫助。
“就普普通通的迷藥,彆問我從哪裡來的,問就是垃圾桶裡麵撿的,本來想帶回去給族長泡著喝,誰知道這小子不識貨,竟然嫌藥苦。”
想要啊,不給。這玩意用一點少一點,還得他親自弄,太麻煩了,有一點細微的差彆,都會導致藥的效果減少。
他不缺錢,也沒必要往身上攬事。
而且他們不熟。
“……”
張優是覺得他是個傻子嗎?什麼鬼話都會信,就算要騙人,也麻煩編一點能讓人信過的理由吧。
張海客十分清楚,張優就是在敷衍著他,他沒不識趣地接著往下問,而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把人捆得死緊,就算是有縮骨功都掙脫不開,他們張家人綁人的手法一貫老練。
“不得不說,你來得還挺巧的,你但凡早一分鐘過來,你現在就得跟他們一樣了。”
張海客不說話,但是不代表張優他嘴巴子就能閒著,有的人過來幫忙想著時效還沒有過去,張優乾脆不綁人,而是將他們的武器通通收繳起來。
彆說,這幫人的槍,在這個年代,可是個好貨啊。
沒點門道都弄不到。
可惜了,現在全都便宜他們嘍。
焦老板要是醒過來,得知他的一切準備,都是為彆人做了嫁衣,估計得氣死。
張海客的效率還是蠻不錯的,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人通通綁了起來,還把他們通通堆在了一塊。
身上的利器也被收繳起來,不給他們割斷繩子的機會。
張優見弄得差不多了,往天空中發射了一枚信號彈。
“走!大兔崽子那邊拿下了,天真,咱們過去接應他!”
胖子興奮地搓搓手,一溜煙就衝著信號彈來源的方向衝,無邪和劉喪急忙跟上,順帶還帶上了兩三個二叔那邊的夥計,用來乾苦力。
“你們來得也太慢了些。”
等無邪他們趕到的時候,張海客正黑著一張臉,把最後一個人猛地塞車裡&nbp;。
該死的張優,拿著族長的命令,就知道使喚他,壓榨他!
早知道乾脆找個借口不來了,也好過張優把所有的重活都不乾,全都丟給他,自個兒悠哉遊哉地不知從哪裡掏出了個雞腿,在那啃著!
越想越氣,打不了張優,張海客下手的時候難免重了些,那些人被砸得青青紫紫。
“還有什麼活是需要咱們乾的。”
胖子一過來就東張西望,好家夥,人全都給放倒了啊!
大兔崽子怎麼弄的?!
“來幾個人開車帶他們回去,咱們去村子裡麵包抄剩下的人,張海客你看著焦老板,彆讓他有機會跑了。
就算是二爺的人來了,沒有我的命令,也不許讓他們跟焦老板單獨接觸。
人要是有機會跑了,你就等著族長罵你不靠譜吧。”
張優的最後一句話,可謂是成功拿捏了某個姓張的,張海客沒好氣地同意了,轉身就上了載著焦老板的那輛車&nbp;。
他不會讓焦老板有機會跑的,這可是一條大魚,好不容易才逮到的,這次放跑了,下次還不知道有多難逮。
張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信任他二叔嗎?還是說有彆的含義在裡頭?
無邪敏銳地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張優,隻是月色太黑,加上張優掩飾得很好,他並未從他臉上,看出些彆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