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輕憤怒的指責,一旁的戰淩人都傻了。
沈惜月花銀子找人去毀沈輕的清白?而且還讓好幾個男人去毀沈輕的清白?
這怎麼可能?
在他眼中,沈惜月絕做不出這種齷齪事情。
“不……皇叔,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吧?月月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戰淩搖著頭。
沈惜月立刻掙脫沈輕的手,抱住了戰淩的腿,哭得眼睛紅紅的,哽咽著說。
“殿下,月月根本不知道輕兒妹妹她在說什麼……”
“住口!”沈輕忍不住,衝過去抬手又給了沈惜月一巴掌。
“不要再叫我妹妹,你不姓沈,你也沒有我們沈家的血脈,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姐姐,我也絕沒有你這樣不擇手段的姐姐。”
“你從太後賜婚開始,你便對我用儘了手段,怕我嫁給三皇子,你便早早與三皇子苟且,導致你自己未婚先孕,又在成婚當天給我下藥,換了花轎,想讓我在王爺府上受辱。”
“隻可惜,你算錯了,王爺是個正直的人,他並未如你所願對我羞辱,反而信任我,寵著我。”
“而你,眼看著我與王爺感情繾綣,你便心生嫉妒,又開始在宮宴上作妖,隻可惜,我不蠢,也不傻,並沒落入你的圈套,反而是你自己自食惡果,當眾出醜,又被貶為侍妾。”
“你不服,又買凶想要玷汙我。”
“沈惜月……我真想擰開你的腦子看一看,你究竟為何生得如此惡毒?”
聽著沈輕樁樁件件的指責,戰澈眼底全是心疼,原來,他捧在掌心的人,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啊!
在他們沒成親之前,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
“狗,東,西……”
戰澈微微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氣,親自捏住了沈惜月的脖子,“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是嗎?”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把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身後的冬春就把青竹幫的那個殺手重重丟在了地上,殺手被摔的差點斷了肋骨,兩條腿又被擰斷了骨頭,站不起來,隻能狼狽趴著。
沈惜月盯著那殺手,眼角眉梢頓時驚了一下,心頭慌得要命。
這殺手曾看過她的臉,雖然隻是個側臉。
好在,她並未留下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就連給他們的銀子,也用的不是她手頭的銀票,更不是皇子府的銀票,而是專門找邱大師傅換來的銀票,從銀票上根本查不出來是她。
隻要她咬死不認,再用情蠱控製戰淩,說不定還能逃過此劫。
沈惜月腦海中想了一百種自救的法子。
戰澈的眼神可怕的嚇人,挑著濃眉,“抬起頭看清楚,是她花銀子要你們綁架王妃,對嗎?”
那殺手滿頭大汗,抬頭就看向了沈惜月。
他一眼就看到了沈惜月眼角的朱砂痣,畢竟沈惜月是漂亮女人,他印象深刻,當即指認。
“是她,就是她!”
剛一指認完,沈惜月立刻哭著高聲道,“定然是他認錯人了,為何認定就是我?有何證明?”
她一把拉住了戰淩,暗暗捏了捏手腕上的雞血藤鐲子,那鐲子裡便藏了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