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催動情蠱,戰淩就不自主地一下子護住了她。
“皇叔,月月說得對,他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家月月花銀子雇的他?”
那殺手立刻道,“你眼下的朱砂痣,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還有你的聲音,分明就是你。”
“住口!”戰淩眼神嗜血,死死盯著那殺手,“你可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本殿的皇子妃,你敢誣陷皇子妃,便讓你五馬分屍。”
那殺手一聽沈惜月竟然是皇子妃,心中閃過一抹慌亂。
他根本沒想到,接了一個活,竟然一邊是皇子妃,一邊是攝政王妃,這不是讓他死嗎?
不管是誰,他都得罪不起。
戰淩在情蠱的作用下,陡然之間也硬氣起來,目光死死盯著那殺手。
“你給本殿看清楚了,到底是不是本殿的皇子妃雇的你?若是她,你便給本殿拿出來證據,若是拿不出證據,本殿今日割下你的肉,一塊一塊拿去喂狗。”
“你敢!”戰澈橫眉冷對,“你是在威脅他嗎?”
“皇叔,你維護你的王妃,侄兒也得維護我的女人,不是嗎?”戰淩竟然不慫了,他眼底那股子狠勁,是他從未表現出來過的。
沈輕心頭一沉,她不知道沈惜月用了何種妖術控製了戰淩?
戰澈也眸色冰冷,針鋒相對,“若我今日定要她的命呢?”
戰淩護著沈惜月,一字一句道,“那王叔便先殺了我,不然,你帶不走她。”
說罷,戰淩突然拍了拍巴掌。
頃刻之間,十幾個黑影從牆頭上飛落而下,全都提刀上前,這些人還戴著麵具,隻露著一雙眼睛,一個個渾身嗜血殺意翻湧。
戰淩挑著眉毛,“王叔,這裡畢竟是我的府邸,還曾是父皇親賜的府邸,你若今日想從我這裡帶走人,恐怕也不容易。”
與此同時,黑岩他們也拉開了陣勢,誓要與這些暗衛們決一死戰。
“輕兒妹妹,你真要把事情鬨大嗎?真要眼睜睜看著皇叔跟殿下打起來嗎?”沈惜月躲在戰淩身後,倒是裝起了無辜。
“我真的沒有雇這些人……”
“妹妹,你相信我。”
“若我雇了,他又為何拿不出任何證據,單憑我臉上這一顆朱砂痣,便要定我的罪嗎?我不服,我也不認。”
她死死盯著地上的殺手,“若我真的拿銀子雇了你們,我給你們的銀子呢?你拿著銀子去銀莊裡兌銀子,上麵都會寫著我的名字,你去兌,看看到底有沒有寫我的名字?”
“若是沒有,便是你們搞錯了!”
聽到這裡,沈輕就知道沈惜月早有準備了,她是不可能讓銀票上有她的痕跡的!
難道,今日還要放了沈惜月不成?
不行,她絕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看到沈惜月裝可憐,卻又暗中得意的樣子,實在可惡。
好在,她早就提前準備了一手。
“你不就是要證據嗎?好,我給你證據!”
說罷,她從殺手的身上搜了搜,從裡麵掏出來幾張銀票,順勢抽出來其中一張,丟在了戰淩的身上。
“三殿下請看,這可是你們府上的銀票?”
戰淩拿起了銀票,隻是看了一眼,就眼神複雜地看向身後的沈惜月,“當真是你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