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就是粗線條,有什麼事睡一覺就忘了。
您快請坐,我這就去拿酒杯,我爺倆今晚得好好喝幾杯。”
話音未落,何雨柱便麻利地從櫃子裡找出了兩個酒杯,還有一包剛炒好的花生米,一股腦兒地擺在了桌上。
他先是拿起酒壺,給一大爺的酒杯裡滿滿地倒上了一杯,然後才輪到自己。
“一大爺,這杯酒我得先敬您。
這麼多年來,您就像我的親長輩一樣,一直照顧著我,關心著我。
我這心裡頭,對您是滿滿的感激。”說著,何雨柱便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那豪爽的模樣,讓一大爺也是連連點頭。
四合院裡,何雨柱對一大爺的為人處世向來是敬佩有加的。
他覺得,這位四合院裡的領頭人,既公正又講義氣,從不計較個人的得失,總能把大夥兒的心攏到一塊兒去。
這天,一大爺跟何雨柱一塊兒喝了點小酒,臉上掛著幾分欲言又止的神情。
何雨柱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頭直犯嘀咕,不知道這位平日裡爽快的大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大爺,您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唄,彆這麼憋著,看得我難受。”何雨柱忍不住開了口。
一大爺歎了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柱子,既然你認我做這個四合院裡的老大哥,那我就鬥膽插一嘴,說點可能不太中聽的話。
你看,今天那定親宴,我們大夥兒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冉家那可真是個有文化底蘊的家庭。
他們家,世代都是讀書人,家風好,涵養深,冉秋葉這孩子也是,哪哪兒都出色。
但話說回來,冉家那樣的書香門第,跟我們這些粗人,可能真的不太搭調。
我這話一出,柱子你可能心裡頭不太樂意了。
但我得說,我這可不是小看你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我們跟冉家,生活方式、價值觀,可能都不太一樣。
我怕你進去了那樣的家庭,會覺得拘束,不自在。
柱子,你可彆往心裡去,我這都是實話實說。
我們都是直性子的人,我怕你到時候在冉家那種講究規矩的家庭裡,會過得不自在。”
何雨柱一聽這話,心裡頭就不樂意了:“大爺,您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在您眼裡,我何雨柱就那麼不堪嗎?覺得我配不上冉秋葉?”
一大爺一聽,連忙擺手,急得額頭都冒汗了:“柱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是說,冉家的規矩多,事也多,你那直來直去的性子,我怕你應付不來。”
何雨柱一聽這話,心裡頭稍微好受了點,但嘴上還是不肯讓步:“大爺,您也彆小看了我。
規矩多怎麼了?事多又怎麼了?我何雨柱彆的本事沒有,但應付這些個場麵還是綽綽有餘的。”
一大爺見何雨柱還是不死心,隻好繼續勸道:“柱子,娶媳婦兒得娶個賢惠的。
你看那秦淮茹,她雖然是個寡婦,但人家可是個難得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