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死不明,裴氏集團動蕩,集團股價下跌,壞消息一條接一條,小乖,這個時候你確實不應該來找我。”
“你跟我在一起過,大概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最起碼沒有外界傳聞的那樣穩重得體,我言辭放蕩,占有欲強,喜歡吃醋,掌控欲也比同齡人旺盛得多……”
“我很愛你,所以我不能容忍有其他人像我一樣站在你身側。”
“隻要我們還在相愛,我就會用儘所有力氣把你圈在我的懷裡,除掉那些惡心的男人、那些圍著你打轉的小畜生,把你困在我身邊。”
“我無法容忍你的視線落在彆人身上,我會平等的嫉妒所有接近你的人,會像發瘋一樣把他們碾死,那些觸碰過你的手指,那些嗅聞過你的氣味的器官,那些惡心的眼睛……我恨不得把他們挫骨揚灰。”
“愛情是排他的,小乖。”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分走你的眼神,你的注意,我恨不得把你關起來,鎖在床上……然後再哄著你要乖一些。”
“我沒辦法分享你的愛,我隻想獨占你。”
“所以我們的愛情走到最後,你大概會厭惡,排斥我,恨不得逃離我……”
泛著涼意的聲線回蕩在空氣中,男人一路而下的吻落到她的唇瓣上。
細碎的吻著她,又往後拉開一點距離,望著她的眼睛:
“甚至我知道,在我和顧聿之中間,你一時半會兒都做不了抉擇。”
“同樣作為丈夫的人選,他比我要大度的多。”
“小乖,你確實在人生的岔路口上,做出了不太正確的選擇——”
裴鶴年深黑的瞳仁倒映著她的眼睛,鼻尖上那點小痣在燈光下微微晃動著,伴隨著輕笑的動作:
“你應該心狠一些,趁著這個機會跟我分手,刪掉我所有的聯係方式,跟我劃清距離,轉身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尋求他的庇佑。”
“你不該來找我。”
他輕輕笑著,深黑的瞳仁亮起,泛起偏執而瘋狂的漣漪,跟這張斯文清貴的臉全然不符,甚至有些割裂,
“可是你選擇了我。”
灼熱的呼吸伴隨著占有欲極強的吻落了下來,身體被禁錮,後腦勺都被緊緊按著。
無孔不入的雪鬆香氣伴隨著消毒水的氣息席卷而來,交織成一張細密的大網,纏繞著被他按在懷中的少女,一寸寸將其包裹。
急促的呼吸,吞咽的動作。
愛意扭曲,心跳失控。
男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次次跟她拉開距離。
存在感極強的視線掃過她的神情,又一次次吻了上去。
伴隨著低啞的呢喃,赤紅的瞳仁比呼吸灼熱,
“可是你選擇了我……”
向來精明理智的裴先生重複著這句話,薄薄的水光從瞳仁滑過,莽撞而炙熱,
“我的小乖,怎麼可能不愛我……”
一次次被侵占的呼吸,暈紅了少女白皙如玉的臉頰。
窗外大雪飄飄,點染著無邊夜色。
最後一次被放開的時候,她又很快被男人擁進懷裡。
修長結實的手臂抱她很緊,似乎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
低啞的語調響在發絲上方,透著毫不收斂的偏執:
“薑梔枝,我不會再放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