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梔年想了想,還是沒有讓許順看到身旁的女鬼。
“走吧。”
許順長歎一口氣,先一步出去了。
江梔年趕快將手掌心貼在了女鬼的額頭。
一道淡光閃過,女鬼徹底消失了。
同時,手機銀行卡顯示到賬一萬元。
江梔年立馬就下單了一件肌肉訓練儀。
回到診所的時候,江煜正拿著一本醫生看得忘我。
“二哥!”
聽見聲音,江煜抬起了頭。
女孩迎著光,淺笑著跑了進來,她微微喘著氣,道:“事情解決了。”
江煜神情微動,“江草真的死了?”
江梔年輕輕嗯了一聲,遺憾地說:“是被她爸爸打死的。那麼年輕的姑娘就這麼沒了。”
“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江草她為什麼會留那麼長的頭發呢?”
江煜:“那是江北山要去賣錢的。江草的發質好,頭發長得也快,修養個兩三年,就可以賣個四五百。”
江梔年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江草活著的短短的一生,真是艱難。
—
快到中午,江宏才接到周應的電話,周總約他中午一起吃飯。
都是職場上的老油條了,江宏知道他們的意圖。
所以,兩人見麵後,江宏就直截了當開口說道:“周總,為表歉意,城郊那個項目,我決定讓利3%,和周氏集團一起合。”
周應天表情淡然,顯山不露水,慢悠悠地品著茶,“不急,江總,先來品嘗一下這金瓜貢茶,剛泡好的。”
江宏便放下了手中的合同,端起了一杯熱茶,喝了一口,隨即便開始輕車熟路地誇讚道:“很不錯的茶,味道香醇,澀中回甘。”
周應天笑了笑,說道:“江總是個很值得合作的夥伴。”
江宏微微頷首,“周總這樣想我也放心了,我們江家的生意還得依仗周氏。”
“其實呢,這次約你見麵,我還有一件事情。”
江宏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但他並未說破,而是疑惑問道:“什麼事?”
“我們這兩家子女也老大不小了,我們老一輩的可以牽個線,給小輩們湊湊緣分。”
江宏:“是周少爺嗎?”
“當然。”周應天道。
江宏自然知道周應天口中的是哪位少爺,他可不要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做女婿。
“與周家結親,是我們江家高攀了,”江宏有些惋惜地說,“就是有些遺憾,早先我女兒還在娘胎時,就已經和陸家結了娃娃親。我夫人和陸家夫人跟是閨中密友,我也不好出麵反對啊。”
“陸家……”周應天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良久,他笑了下,“既然如此,我也隻能作罷了。”
最後兩家人也隻是簽署了一份合同。
江宏走後,周應天淺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拿起手機,發了條消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