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更高的壯漢哈出一口熱氣,拔出腰間有一米多長的軟劍,劍身泛著寒光。
“怕什麼,按計劃行事。他們已是強弩之末,隻要我們配合得當,定能將他們一網打儘。”
另一壯漢麵露猶豫:“可那陳驚羽看起來不簡單,萬一……”
“沒有萬一!”高壯漢子打斷了他,“彆忘了師傅是死在了誰的手裡?!你不想為師傅報仇嗎?!”
另一壯漢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咬了咬牙,道:“好!就按計劃行事,為師傅報仇!”
兩人對視一眼,從山坡後悄悄繞出,準備從另一個方向包抄陳驚羽和西門吹雪。
高壯漢子揮動軟劍,對同伴打了手勢:“裡應外合,斷了他的狗命!”
陳驚羽三兩步就跨到了雪坡上,剛走上一步,左側的殺意頓時如寒冰刺骨,讓他渾身汗毛直豎。
他猛地轉頭,長刀已經看到了脖側。
“臥槽你大爺的!”陳驚羽原地一個下腰後仰,看準了砍刀者是個裸著上身,下半身隻穿一條薄庫遮住關鍵部位,肌肉虯結的大漢,正欲趁他不及一刀斬下。
陳驚羽下腰的同時,右腳猛蹬雪地,整個人向前衝去,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他借力打力,身形在空中一轉,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柄短刃,朝著那大漢的胸口擲去。
大漢側身躲避,短刃擦著他的衣角飛過,釘在了身後的雪地上。
陳驚羽借機落地,穩住了身形:“你殺我做什麼?我和你應是從未見過麵吧。”
“呸!你身上的官服怎麼也得是三品大官!朝廷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今日,就讓爺爺我送你們上西天!”
陳驚羽第一次聽這理由,大呼離譜:“冤有頭債有主!我不知你是何人,但朝廷與你何乾?你若有冤,自去京城擊鼓鳴冤,何必要濫殺無辜?”
大漢聞言,怒極反笑:“擊鼓鳴冤?哈哈哈哈,那幫狗官隻會互相包庇,哪裡會為我們平民百姓做主!我今日就要殺了你們這些朝廷的走狗,為天下百姓除害!”
陳驚羽聽他此言,心中已然明白,此人必定是受過朝廷的冤屈,才會如此恨之入骨。
“這罪我不認,誰殺的你找誰去,少在這把罪安到我身上,那照你這麼說所有朝廷的人都該死唄?我行得正坐得端,狗屎彆噴我臉上!”
壯漢聽不進這些托詞,氣混了腦袋,手中大刀一揮,對著陳驚羽的腦袋就是一砍,速度竟是比輕功還要快上一回!
陳驚羽身形靈活,側身躲過這一刀,同時反手一拳擊向壯漢的腹部。壯漢吃痛,身形一頓,陳驚羽趁機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壯漢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但就在這時,另一名壯漢從背後偷襲,一柄長劍直刺陳驚羽的後心。危急關頭,他猛地向前一撲,貼地翻滾,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一劍。
起身的同時,陳驚羽一把抓起地上的雪,朝著那人扔去:“敢偷襲小爺我!找死吧你!搞你大爺的!”
壯漢猝不及防,被雪迷了眼睛,陳驚羽趁機衝上去,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我不想殺你們,若是再想殺我,我不介意把你兩做掉。”
兩名壯漢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對手,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