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像是婁半城上輩子那種,大隱隱於市,這輩子婁半城卻是沒辦法做到了。
婁半城的事情,港島婁家的事情,包括譚雅麗母女借助譚大小姐逃離譚家的事情,上邊都清楚。
倒是譚雅麗那邊,因為研究所跟譚大小姐是不同的線,所以就沒有往下細查。
也就是感覺不重要而已。
就是包括港島婁家,研究所這邊,都沒有對那邊進行細查。
說白了,婁半城也就一個掮客,研究所那邊用他,隻因為他就在那,而不是沒人替代。
但婁半城這輩子算是沒機會跑了,因為他去港島的那條路,卻是被研究所這邊找了出來,並且全部砍斷了。
婁半城也算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主,但對比也難免心慌。
他見過那種做掮客的,基本上沒有好下場。
他想著找熟人疏通疏通,哪怕把四九城他所有產業全部交出去,把他手上所有的路全部交出去,他也願意。
在這個上麵來說,婁半城還是小看了那家研究所的地位。
婁半城找到了李副廠長,畢竟當初是老李同誌把他拉進的這個裡麵。
李副廠長怎麼可能答應婁半城現在退出去的請求。
他態度熱情,麵帶微笑的對著婁半城笑道:“老婁同誌,不要有思想負擔。
你從公私合營那天起,就喊著要給集體做貢獻,現在你做的這個事,不就是為集體做貢獻嘛!
你了解過我們,應該知道咱們是從來沒虧待過朋友的。”
婁半城所在的地方是軋鋼廠李副廠長辦公室,這個時候的何雨柱也在沒隔幾間的聶副廠長辦公室談話。
何雨柱的談話比較簡單,就是聶副廠長下麵有幾個領導,在小食堂吃了招待餐,按照道理是該聶副廠長簽一下字的。
本來這個事該食堂鄭主任過來做,但何雨柱卻是把這個事情搶了過來。
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消除一下他從穆家回來的疑惑。
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偵查員,平時還真沒注意過聶副廠長鎖骨附近有沒有印記或燙傷。
這玩意,除非就在聶副廠長身上明顯的位置,比如臉上脖子上以及手上什麼的。
不然何雨柱一個正常男的,怎麼會偷看一個老男人鎖骨那邊有沒有印記?
何雨柱遞上簽賬報告,上前遞到了聶副廠長辦公桌麵上,他抬頭看了一眼聶副廠長的衣著。
特麼的,剛過了女生穿裙子的日子,現在大家都穿上了外套,而這個年頭,男的穿正裝係上風紀扣是很正常的事。
這不像老穆他們,老穆他們那天是在院子裡曬太陽,又喝了酒,不管有沒有穿外套,總歸不會那麼正經八百的就是了。
而且當時何雨柱是借著送茶的名義站在那些老頭身後,人家坐著他站著,看清楚很正常。
而現在,彆的不說,聶副廠長跟他還隔著桌子呢。
何雨柱暗罵一聲,臉上卻是笑嘻嘻的說道:“聶廠長,上個禮拜,有幾個招待餐,需要您簽個字。”
“小何啊,坐坐坐,難得,你今天還知道到我這來走走。可是稀客啊!”何雨柱進門的時候,聶副廠長埋頭寫著文件,聞言是抬眼看了何雨柱一眼,眼見是何雨柱,卻是隨口開起了玩笑。
何雨柱也笑道:“這您得找鄭主任,我倒是想經常過來聆聽領導們的指示,他不讓我過來。
今天還是他太忙了,這筆賬又急著交到會計那入賬,我這才得了個機會來見領導一麵。”
聶副廠長聞言,卻也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