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不是當天去了聾老太太房子,而是每天起夜,都會去那邊看一下。
聾老太太兩個人都懷疑,
易中海不用說,以易中海的聰明,應該會想到羅巧雲藏錢是她挑唆的。
這算是聾老太太不多的善意了,畢竟羅巧雲照顧了她好幾年,
哪怕羅巧雲照顧她時也帶了彆的心思。
但人心都是肉長的,特彆這個時候,聾老太太已然自知命不久矣,她僅存的善良也不想羅巧雲沒個好結果。
所以易中海有可能。
而賈張氏,卻是源於聾老太太的一句譏諷。
那天她跟賈張氏鬥完嘴,卻是嘴快的多說了一句,問秦淮茹讓易中海得手沒有?
問賈張氏這個當婆婆的,自己以前就那樣,現在又把兒媳婦害成那樣,以後下去了,怎麼麵對賈東旭?
那應該是觸碰了賈張氏的逆鱗,賈張氏當時是陰森著臉,對著聾老太太說道,像她嘴這麼臭,下去了肯定進拔舌地獄。
聾老太太當時也知道話說過份了,但以她的驕傲,也不可能跟賈張氏道歉。
結果晚上就發生了爐子熄滅的事情,聾老太太覺得兩個人都有可能。
這種事,以聾老太太的狀態,也是沒精力查了。
總歸是一樁糊塗案,
關鍵也沒人真的關心她因為什麼死的。
說句不好聽的,院子裡這麼多戶人家,估計除了羅巧雲,沒誰想著她這次能熬過去。
有恨她的,因為她往年的囂張。
也有惦記著她死後留下的東西的。
再不濟,那些實在跟聾老太太牽扯不上的人家,也想著老太太什麼時候走,好吃席的。
也就羅巧雲,想想自身,卻是兔死狐悲。
街道辦總歸還是來了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
其中還有所裡跟婦聯的同誌。
這陣勢讓院裡鄰居有點驚詫。
易中海也一臉懵逼的迎了上去,卻是對著街道乾事問道:“領導,老太太的事,怎麼驚動這麼多領導?”
街道乾事一臉鬱色,這種事肯定是要得罪人的。他本不想來當這個惡人,但卻是王主任點將點到了他。
其實也就是這個乾事負責街道房產租賃的事情,這個事情原本就該他負責。
乾事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過來看看老太太。
另外還有一些事跟大家宣布一下。”
易中海聞言遲疑,卻是上前攔阻道:“領導,現在老太太那屋裡太味了,今天拉了好幾次了,您有什麼事就在這宣布吧!”
易中海攔阻也不是因為彆的,隻是因為這個時候聾老太太已然滿嘴胡話了。
彆說街道領導,就是院裡鄰居,易中海也攔阻著不讓進去。
隻是今天過來的人,注定不是一個易中海能攔住的。
街道乾事沒好氣的說道:“我們什麼沒見過,還怕臟怕臭?
行了,這個事必須當著老太太麵說。”
說罷,讓開易中海就往裡麵走去。
剛走到聾老太太門口,就已然聽到了裡麵聾老太太雖然含糊卻是仍舊能聽出意思的話語。
“……四丫頭,你彆過來啊,不是我要弄死你的,是老爺,是老爺……是老爺看上了你……”裡麵的聲音歇斯底裡,猶如地獄鬼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