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院裡鄰居,也是紛紛上前勸架。
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勸佟老太大人有大量,彆跟孩子一般見識。
也有讓秦淮茹賠幾個錢給人家的,就沒一個人說棒梗不可能偷魚,是被冤枉的。
“要彆人家孩子,跟我賠個禮道個歉,說一句“奶奶我錯了”,
那我也犯不著找上門。
都是街坊四鄰,誰家孩子沒個淘的時候?
可你們知道那孩子嘴多臟?罵我罵得多難聽?
這也就因為那孩子小,不然我就該讓我五個兒子來找賈家算賬了。
老娘在南鑼鼓巷半輩子,還沒受過這種氣呢!”佟老太乘勝追擊,卻是把找過來的原因全部推到了棒梗的沒教養上。
秦淮茹憋屈啊!
她茫然四顧,想著找誰能幫她做主。
她看到了易中海,可易中海就站在家門口,雙手抱拳橫在胸口,這明擺著就是不願意過來摻和的意思。
邊上的田丫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神采飛揚,那眼眉挑的,就差明說就樂意看到賈家倒黴了。
而後院劉海中那些人,聽到這些破事,根本就沒出來。
偌大的院子,二十多戶人家,願意給秦淮茹講句公道話的人,一個都沒有。
秦淮茹眼睛通紅,她強忍著哭意,卻是咬牙說道:“我賠您一塊錢,這個事就這麼了了。
棒梗回家,我也會問個清楚。
要真是他偷了,我帶他上門給您磕頭道歉。”
不服軟不行,要是哭有用,秦淮茹也願意哭一場,把這個事糊弄過去。
但很顯然,她的眼淚,現在沒人心疼。
而如果讓佟老太這麼鬨下去,也不過就是事情越描越黑,沒人會為她家說話。
秦淮茹掏出一塊錢,佟老太還想著再嘀咕幾句,但看到秦淮茹決然的眼神,卻是不自覺就閉了嘴。
隻能伸手收錢,嘴裡小聲的嘀咕道:“以後管管自家孩子吧!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
邊說邊扭身往外走去。
等佟老太一走,院子裡話語又是一變,都說佟老太大驚小怪了,一樁小事卻是鬨得那麼大。
秦淮茹再也憋不住,摟住到她麵前尋求安慰的女兒,放聲大哭了起來。
兩個丫頭見她哭,自然也跟著哭,一時之間,整個中院,都隻有秦淮茹娘仨的哭嚎聲。
這哭聲,讓那些說風涼話的主覺得沒意思,也都紛紛散去了。
至於易中海,隻是冷哼一聲,看向賈家的眼神,卻是有一副痛快的意味,扭頭就回了家裡。
易中海有資格恨賈家,他待賈家也算不錯,待秦淮茹更可以。
可是當初他想著要秦淮茹的時候,賈家老中小三代,都把他當冤大頭,各種刁難,各種算計。
如今他不伺候了,一下把賈家打回了原形,這自然讓易中海感覺心裡痛快。
何雨柱自從上次收拾過幾個混子之後,又給老文同誌吃了一顆定心丸。
一時之間,真就讓玩具器械廠風氣為之一新。
自然有各種找何雨柱說情的,那些混子能安排進去,總歸能有各自的關係。
不然以老文的管理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有何雨柱出手的機會。
這就是硬性條件!
老文的級彆原來不敢惹那些人,但何雨柱卻是沒這個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