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何雨柱原來在軋鋼廠,除了老楊老李他們幾個大頭頭,對上其他人,人家也隻敢客客氣氣的跟何雨柱說話,沒人敢拿手裡的權力給何雨柱壓力。
何況現在何雨柱獨擋一麵,眼瞅著等年頭到了,級彆又要往上升一升的。
何雨柱直接放話出去,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誰要在這關口跟他作對,那就是想著坑他何某人。
麵子這個東西,也就是人家給你才叫麵子。
特彆像現在玩具器械廠跟軋鋼廠並無統屬關係。
何雨柱不給麵子,那些中層領導一點辦法都沒有。
像是裡麵還有幾個二流子在外麵放話說要找何雨柱算賬的。
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讓保衛科有牛同誌,帶著保衛把那些人請到保衛科談話了。
人家自然不肯認,何雨柱也沒打算因為誰說點閒話,就把人家的前途給毀了。
隻是給他們一些教訓而已。
也沒彆的,就是把那些人請到保衛科,然後銬到了暖氣管上,坐又坐不下去,站又站不起來,隻能墊著腳蹲在那裡。
不打不罵,隔個把小時,就讓人進去問一下,有沒有在外麵說過要報複何雨柱的話語。
也就一夜,全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然後孫有牛同誌冷笑道:“我不管你們在外麵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最好是假的。
不然,玩具器械廠上千號工人,我們保衛科小百號人,都會陪你們玩下去。
哪怕就是何廠長家裡的狗少一根毛,我都會請你們過來再嘗試一下昨天夜裡那種味道。”
那幾個貨,手勒的都是血痕,兩條腿連站都站不穩。
哪裡還敢嘴硬?
都是互相攙扶著低著個頭,不敢言語。
孫有牛同誌又說道:“也不知道你們哪根筋壞掉了,哪個領導上台,不抓一下風氣?
你們聽著彆人挑唆兩句,就跟領導對著乾,有腦子麼?
何廠把你們發回街道,已經夠仁慈了。
至少你們還能進彆的廠子。
真要想找麻煩,你們屁股上誰乾淨?
找半掩門的,賭錢的,
真把你們送到所裡,你們說,那該是什麼結果?
給你們麵子,你們得接著,彆被人家當槍使。
行了,滾蛋吧!”
這話自然也是何雨柱教孫有牛說的,何雨柱並不需要查清到底有沒有人在裡麵使壞。
關鍵是像那些混子做這種事,肯定會在外麵吹牛,那麼有人奉承兩句,有人挑事也就是很正常的過程。
混子們聚到一起,不就是那副嘴臉麼?
而何雨柱這話放出去,被收拾的這幾個人,自己就會各種懷疑。
要真是有人挑唆的,自然是以為何雨柱知道了。
就算沒人挑唆的,也會想著是不是真被彆人當槍使了。
這就是轉移矛盾的陽謀。
先收拾一頓,就是那些人想硬碰硬何雨柱奉陪。
然後再埋下個懷疑的種子,讓他們狗咬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