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人孩子差不多，像是何雨柱現在也乾的是招兵買馬收小弟的活計。
許大茂那邊不說，就是玩具器械廠裡，何雨柱也是一反往常的低調，整了一個分房大會。
關鍵現在玩具器械廠要建房子的那塊地方，現在隻是搬遷跟推平了，連地基都還沒挖。
但這不耽誤何雨柱玩各種花樣。
像是今天，天寒地凍，是玩具器械廠發福利的日子。
這上麵怎麼說呢？今年玩具器械廠沒占軋鋼廠的便宜了。
老李那邊倒是私人分了他跟老文一些牛羊肉，但小千人的廠子，老李也是平不了這個賬，哪怕玩具器械廠花錢也不行。
這年頭哪個廠子缺錢啊？就缺把錢花出去的途徑。
但玩具器械廠的牌麵也不小，白麵，豬肉，豆油，海鮮，香煙，酒，還是市麵上沒有的包裝。
算算價值，沒個二三十塊錢一個人，安排不下來，比軋鋼廠還要富裕。
這個上麵，並不是何雨柱多能耐。
而是外貿口那邊，對玩具器械廠的補償。
上次楚喬那個事，雖然後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並沒有鬨的動靜多大。
但該收拾的人，還是都收拾了。
像是楚喬，就去了小地方，主持一家地方廠子。
現在楚喬要是見到何雨柱，就真要低頭稱領導了。
這個裡麵，何雨柱並沒有折騰。
但他不折騰，市裡可吃不了這個虧，明明外貿口就在四九城地麵上，結果還幫著外人搶他們的外彙，這氣誰受的了？
所以很多動靜鬨也是鬨了，隻是以何雨柱這個級彆不知道而已。
何雨柱隻知道，現在他去外貿口，那些領導對他的態度又客氣了幾分。
世界上沒傻子，婁曉娥為什麼隻是盯著何雨柱廠子的事情跟外貿口鬨騰？為什麼這回外貿訂單是南鑼鼓巷吃了大頭？
隻是何雨柱沒有明說，大家也就裝糊塗而已。
就包括婁半城聽到了這個事情，除了後悔沒借機會跟婁曉娥見一麵之外，也不敢有彆的想法。
何雨柱去開會的時候，把廠裡過年福利還沒安排的事情，跟著外貿口領導說了一下。
直接一卡車一卡車的就給玩具器械廠拉了過來。
都是國產貨，之所以包裝不同，那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準備出口的東西。
比如說白酒，在有華人的地方，就有市場。
外麵的糧食，釀不出故鄉的味道！
所以每年這個上麵，都是出口的大頭。
這些東西，現在是生產上麵重點保障的。
哪怕就是前些年最難的時候，出口的酒水釀製上，也是沒有過限額。
而且也不可能人家要一萬份酒水，就生產一萬瓶，總有點餘量。
像玩具器械廠得到的東西，就是從這個上麵來的。
總歸人家給著，何雨柱就拿著，反正是廠子裡的小金庫花錢，還是花到自家工人們頭上，誰都沒閒話。
當然，在廠裡工人而言，就是何雨柱上任頭一年，花了大代價，求爺爺，告奶奶，給大家搞來了這些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