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事,辦得很高調。
這就是普通人家的好處,一點也不用害怕影響啥的。
像是洗三,王家還是關上門自家意思了一下。
而滿月,王家是好好折騰了一番。
三桌酒席,一桌秦京茹娘家,一桌王福榮那些老夥計,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娘們。
不過像是何雨柱跟三師兄,這個時候就隻能禮到人不到了,都是劉婷她們過來。
現在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他們這些職場人士,必須要低調。
也彆說何雨柱跟三師兄這邊,就是其他有點小位置的師兄們,也隻讓自家婆娘過來了。
沒辦法,王福榮委屈了一輩子,害怕了一輩子,哪怕這次辦酒會在街麵上招一些口舌之爭,他也想要高調一把。
像這種事,何雨柱他們肯定攔不住,也隻能儘量收尾。
世界上的事,大多數是可以用理智去安排的。
但也有一些事,必然是有著衝動的引導。
像是王家,這二十來年,閒話肯定也聽了不少。
就是小二娶媳婦後,外麵也是冷言冷語不斷。
意思就是一個“癆病鬼”就算娶了媳婦也是能看不能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小二就突然嘎了。
到時候,王家這個漂亮兒媳婦,說不定便宜誰。
在王家辦酒的時候,
何雨柱坐在王家街道這邊的所裡,麵色嚴峻,他今天過來,就是以勢壓人的。
這邊所裡的丘所長,從裡屋出來,也是一臉正氣的迎向何雨柱,與何雨柱伸手相握。
丘同誌說道:“我剛才跟你們那邊的老夏同誌通了個話,我跟老夏是戰友,
咱們倆也算自己人。
何廠長,請問您到這邊有什麼問題要反應的?”
何雨柱今天過來自然不是發神經的,而是這幾天在這邊街麵上聽了一些閒話。
還是王福榮家巷口飯店的那個廚子,因為王福榮廚藝大家的身份,經常性的被街坊譏諷。
這個事前麵說過。
心眼大點,人家說人家的,嘻嘻哈哈一番,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那家夥,明顯就是個心眼小的。
何雨柱也跟王福榮詢問過,據老頭說,那姓賴的,年幼時曾經求到王家門上要拜師。
王福榮當時沒看上那個孩子,沒要。
這仇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結下的。
哪怕何雨柱他們在小二婚禮上發過話,那家夥也沒收斂,隻是閒話說的更隱蔽而已。
王家雖然也在四九城幾十年,但跟賴姓這種人家比,那就是外來戶了。
說實話,要是早個幾年,何雨柱最多上門去揍那個癟犢子一頓,讓對方閉上那張臭嘴。
但現在肯定那種事就不能乾了,容易落把柄。
所以何雨柱這才通過老夏那邊的關係來到了這裡,直接找到所裡,想著直接下重手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姓賴的,是這條街道上最跳的一個。
現在風雨將近,等到來了,那種人就是第一批弄潮兒。
現在都對王家處處看不慣了,恨不得弄死王家。
到那個時候,要是出點什麼事。
何雨柱他們不幫不可能,但想幫到時候也不一定能幫得上。
說不準還會牽連上他們。
誰知道那家夥盯著王家多久了?
可以說,這是何雨柱第一回想著對一個人下“殺”心,不管如何,何雨柱都得讓那個家夥,在未來幾年,失去想跳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