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娓娓道來說道:“……按理來說,人家隻是口舌幾句,我們不該這樣計較。
但那姓賴的,不光是說話下流。
而且抓住我弟媳秦京茹的農村身份在說事,
說這種鄉下丫頭,也不知道賣“啥”這才到城裡的……
話有點太臟了,我也說不出口。
這就有點過份了。
咱們一直講究的工農一體,
他想乾什麼?
姓賴的還揚言道,隻要王福榮一死,王家所有一切就都是他的,
他這種土匪言論,街麵上可不是一個兩個聽說過。……
現在是法製社會,
我們這些當徒弟的,也不可能直接衝上門去乾什麼。
但我希望這邊所裡,能對這個情況高度重視。
不能讓壞人隱藏在咱們當中。
…………
哦,對了,我聽說這邊飯店的私方經理,曾經提出過帳簿有問題。
卻是被這邊公方經理壓住了。
這些問題如果聯係起來,不就是光頭時,地痞流氓跟腐吏串通,……”
何雨柱自然不至於憑著自己一張老臉,到這邊賣麵子,然後就把誰送進去那一套。
他說的那些事,其實街麵上,那個飯店裡,很多人都知道。
隻是一直沒人跟這邊街道反映,就沒人管而已。
而如今何雨柱既然想著下狠手,他也顧不得牽連誰不牽連誰了。
說實話,如果這邊這個丘同誌跟他打官腔,敷衍他,那何雨柱說不得隻能走上層路線。
通過老路那邊,王主任老公那邊,直接把事情壓下來。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反正像這種後患,何雨柱不會給他成長的空間。
剛才丘同誌進去打電話,也就是詢問老夏那邊,關於何雨柱的跟腳。
隻能說,那個姓賴的惹錯了人。
老夏雖然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底蘊有多深,但他卻知道一點。
曾經有特殊部門到南鑼鼓巷所裡,把何家一家檔案全部封存帶走。
像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何雨柱有問題,被人家盯上了。
要麼就是何雨柱很重要,某些部門把他一家保護了起來。
不論哪種原因,都是所裡同誌招惹不上的。
所以丘同誌聽到何雨柱的訴說,已經給那個姓賴的,以及那家飯店的公方經理,下了完蛋的標簽。
何雨柱說完,丘同誌立馬嚴肅說道:“何廠長,您說的這個情況很重要。
我立馬派偵查員去調查一下。
再跟咱們街道聯係一下,爭取讓這種壞人得到他該有的懲罰。”
何雨柱並沒有相信這種套話,而且微笑道:“既然您跟夏叔是戰友,那麼也就是我叔叔了。
丘叔叔,您也該知道夏叔救過我們兄妹的事情。
侄兒我鬥膽跟您求個情,能不能今天把那姓賴的帶過來問話?
讓同誌們帶他在街麵上走一圈。
畢竟他汙蔑婦女同誌這個事,是板上釘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