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話一出,丘同誌不由一陣心寒。
這玩意,也不知道姓賴的那癟犢子怎麼惹著麵前這家夥了,何雨柱真就往死裡下手了。
真要他們所裡把姓賴的帶著在街麵上走一圈,那姓賴就算有人保,或者其他事情查無實據,那麼那個人也算玩完了。
但現在何雨柱是緊盯著他,剛才還是那番湊近乎的言語,這意思很明顯,要麼幫這個忙,大家成為朋友。
要麼不幫這個忙,大家成為敵人。
職場之上,就是如此。
其實丘同誌他們都不用查,飯店那邊肯定是有問題的。
像是他們進去吃飯,雖然也是給錢給票證。
但明明給的是饅頭錢,上來的卻是一盤紅燒肉。
要知道,那個時候,還是公私合營。
說白了,就是公方經理拿著店裡的好東西,做自己的人情了。
一邊是何雨柱的友誼,一邊是吃人嘴短。
這下真讓丘同誌陷入了兩難之間。
何雨柱也不吱聲,隻是怔怔的看著丘同誌。
他現在就是要逼著這個丘同誌站隊,現在已經是關鍵時刻,何雨柱沒有那麼多時間跟心思花在這種小事上麵,也沒太多的時間跟丘同誌這些人慢慢拉關係,然後結交朋友。
他隻能如此,要麼這個丘同誌成為王家在這個街道的護身符。
要麼他會把對麵這個家夥,跟姓賴的那玩意打成一體。
丘同誌突然低聲笑道:“小何,你跟老夏說的很不同啊。
老夏說你這個人,對人感恩,與人為善,從不輕易得罪人。
這個事我答應你了,你跟叔叔說說,如果我不答應你。
你準備找誰?當然,保密就不用說了。”
何雨柱擺擺手笑道:“我能找誰?我隻能一級一級的反映。
與人為善,對人感恩,那也要看對什麼人。
像是夏叔那邊,您應該知道,我們兄妹跟他關係一直就是很好。
還有我們街道主任那邊,我也是把她當長輩對待。
原來軋鋼廠的領導,我現在也來往,都是因為當年他們對我們兄妹有活命之恩。
人活一輩子,不就是這樣麼?
好人就該得到好報,壞人就要被處罰。
這樣才是咱們努力奮鬥的意義。”
何雨柱套話一大堆,好像什麼都沒說,但實際上,又回答了丘同誌剛才的問題。
他感恩的那些人,也是他明麵上能借上力的那些人。
這並不是會讓丘同誌害怕的,他也不可能害怕何雨柱什麼。
丘同誌在乎的隻是何雨柱的態度,而何雨柱剛才這番話,某一點意思就是他可以用儘一切辦法,也要把這個事情辦成。
在職場上麵,位置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關係也不是最重要的,但態度卻是所有人都要重視的一個問題。
就像是軋鋼廠裡,這麼多年,老楊一直就是壓製著老李。
論關係,老李是人家女婿,而老楊隻是大領導的下屬。
這個上麵,關係上就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