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飯店是公家的,我不能讓那幫家夥損害公家利益。”
這話把姓冒的小老頭堵的不輕,他也想說一句,要是現在那個黃經理跟姓賴的還是替他打工,那他也不用指望彆人幫他主持公道了。
他自己就能收拾那些人。
何雨柱領著姓冒的小老頭,進了這邊街道辦。
一開始是街道辦一個乾事接待他們,但聽到何雨柱身份,以及他反映的問題,立馬臉色不好的跑去喊街道主任了。
臉色不好是正常的,自家街道上的事,卻是要彆處的領導來反映,這在他們來說,是很沒麵子的事情。
等了五六分鐘,一個高瘦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自稱是這邊街道的胡主任。
客套幾句,這才說起正事。
何雨柱沉吟著說道:“我是聽說街道拐角飯店有人詆毀我跟我師父家兒媳有齷齪關係,這才想著找人問清楚的。
打聽過程裡,聽到了拐角飯店賬目有問題,並且涉嫌到詆毀我的賴有德身上。
這才找到原來飯店私方經理打聽了這個事情。
他說他一直有本帳,每天進了多少貨,多少開支,賣出多少,盈利幾何,
都跟公方經理交給街道的賬本不符。
說實話,按理我不該管這個事。
我這是狗拿耗子,先給您道個歉。
但我是想啊,好好一個飯店,原來合營剛開始時,那時物價不穩定,飯店除去開銷還能掙百八十一個月,
現在社會在……領導下,一切欣欣向榮,結果飯店隻能保本,聽說還有虧本。
這到底是經營問題,還是彆的問題。
合營結束後,那邊報上來賬目還是保本或虧本,那麼,中間少的那些錢去哪了?
是正常損耗?還是被鼴鼠私吞了。
我作為一名……
有義務把這個事跟咱們街道反映一下。”
何雨柱雖然是跨區域折騰,但也給了這邊街道麵子,沒說他把這個事情已經調查過了。
胡主任對著邊上乾事交代幾句,不外乎就是把那邊飯店的帳過來跟姓冒的對一下。
聽到何雨柱隻是反映問題,並沒想著追究到底,胡主任也是心裡有數,他起身握著何雨柱雙手就是一番熱情感謝。
何雨柱這個時候,肯定得了便宜賣乖,卻是笑道:“您不怪我就好,
我也就是太氣了。
我師父師娘為了王石頭容易麼?
就這麼一個孩子,就怕他什麼時候夭折了。
提心吊膽這麼多年,好容易看到孩子娶妻生子,結果那些人滿嘴噴糞,硬是造謠說孩子不是王家的。
說我們師兄弟在裡麵摻和,我們不氣。
但把王石頭媳婦秦京茹同誌說的跟那啥一樣,要是她一時想不開,那王家也就家毀人亡了。
老人家說過……”
何雨柱說話有軟有硬,擺明了飯店賬目問題他不追究,但飯店姓賴的幾個人,這邊街道必須要收拾。
說白了,何雨柱就是拿對這個賬目問題的保密,跟這邊街道做交換。
感謝大家的訂閱,月票,推薦票,收藏,謝謝厚愛,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