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現在那些畫作大家,早年間都是以造假古畫謀生。
他們火了,後世他們造假的古畫才值錢。
要是他們不火,那麼假畫就是假畫,值不了什麼錢。
而酒就不同了,這玩意現在市麵上基本上都是真的。
雖然比起二鍋頭,那些酒顯得小貴。
但過個幾十年,那玩意真就相當值錢。
關鍵是就算有人拿這個方麵說事,也是說不了什麼。
男人喜歡喝酒怎麼了?
這玩意現在就是消耗品,而不是收藏品。
何雨柱興高采烈的把酒抱在懷裡,根本就沒顧上許大茂。
走進書房,何雨柱把酒往櫥櫃上一放,卻是眉開眼笑的對著許大茂說道:“以後有這種好東西,多往我這邊送一點。
我花錢跟你買。”
許大茂拎著手裡的牛皮紙包裹無奈道:“以後我替你留意。
不過我是今天找你喝酒的,你把這玩意當寶貝樣的收起來,
我們喝什麼?”
何雨柱鄙夷道:“這酒給你喝浪費了。
等著,……”
說罷,起身回正屋,卻是拿了兩瓶牛欄山。
現在這玩意也不是便宜貨。
許大茂翻翻白眼,卻也無可奈何。
何雨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哎,我記得你戒酒了吧?”
許大茂提起的酒杯,被這話說的,差點又放下了。
在手上頓了一會,這才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想戒也是沒法戒。
唉!”
一聲歎息一口悶,鬱悶情緒把何雨柱都整得不好意思了。
畢竟當初是他鼓動許大茂投向老李那邊的。
這玩意怎麼說呢?
何雨柱一開始安排許大茂靠上老李,肯定是帶著他的目的。
所以他認為他虧欠許大茂。
而許大茂則是認為,這段時間,因為他的小人得誌,忽略了何雨柱這邊,今天過來還是請何雨柱指點迷津,所以他覺得對何雨柱也是內疚。
這倆癟犢子,都認為自己對不起對方。
於是都選擇了喝悶酒,不言語。
不一會兒功夫,就著鹵的豬耳朵,豬頭肉,一瓶白酒已經下肚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才打開話匣說道:“大茂,你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
有話你就直說,咱們倆得互相幫襯著才能在這個年頭走下去。”
何雨柱這話是他真心話,也就是他微醺了,這才難得對外透露真心。
而這話聽到許大茂耳朵裡,就是何雨柱對他不計前嫌,並且相當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