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李德業感覺到了絕望,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意味著什麼。
“我能再打一個電話嗎?”
見審訊員無動於衷,李德業與帶威脅地說道:“你們可以嘗嘗我哥是誰……”
沒等他把話說完,審訊員開口了。
“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審訊是全程錄音錄像。”
李德業垂下頭不說話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出現在李德業麵前,是兩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務人員。
“現在要給你抽血請您配合。”
審訊員用命令地口吻說道。
李德業緊緊地攥著拳頭,拚儘全力與顫抖的身體對抗,他知道抽血之後的結果是什麼。
“希望你配合。”
審訊員說著已經上前將他的手臂按住。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鎮長,我是一鎮之長。”
李德業奮鬥反抗,想甩開審訊員的手。
他這邊剛有動作,肩膀、手臂已經被牢牢的按在了椅子。
原來是站在他身後的警員動手了。
“彆動,妨礙公務是什麼罪,不需要我教你吧?一鎮之長。”
審訊員的話音剛落,白大褂已經上前動手了。
沒用上一分鐘,血就已經抽完了。
“還需要驗尿嗎?”
審訊員問。
“不需要,這就可以了。”
白大褂回答。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不算完。”
李德業不停地拍打審訊椅,掙紮著用頭去撞椅背。
可惜,審訊椅是全軟包,無論他怎麼折騰身上都沒有一點傷。
審訊員站到一冷冷地看著他,半晌輕輕吐出一句話,“你這樣有意思嗎?”
李德業突然就不動了。
半晌他看著審訊員說道:“我認栽。”
辦公室內的陳啟明笑了。
笑得很開心,屬於勝利者的笑容。
“這次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張國棟興奮地起身說道。
“不用彆的抽血這一項就能拿死他。”申慶笑道。
隻有陳啟明沒笑也沒說話,他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除了李德業之外,同時被抓回來的所有人都抽了血。
按照正常程序,這些人都應該先送看所守。
陳啟明和朱鬆商量了一下,這些就都留在治安大隊。
不為彆的,隻為了不會節外生枝。
陳啟明太了解這些人了,在鶴山市根深蒂固旁枝錯節,沒準在哪就有朋友。
同時,朱鬆也聯係了藥物鑒定部門,一定要加快進度,八點之前就要出結果。
陳啟明並沒有離開,一直就守在治安大隊。
不為彆的,隻為不出現任何意外。
李德業一整晚都沒睡好,他一直在想今晚發生的事情。
手機怎麼會丟?
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那個精神小妹給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