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連元夏也開始叛逆了?
都不想聽他這個師父說話了。
薑河有些受傷,將傳音玉玦揣進兜裡。
女大不中留啊
除了旻心。
“死丫頭,可以放開手了吧。我都快要被你勒死了。”
薑河將受傷轉為怒氣,怒狠狠瞪了這死丫頭一眼。
在外人麵前都不給自己留一點麵子的。
搶著玉玦就胡說八道。
不僅讓自己本就微薄的威嚴,再一次削弱。
還讓元夏不開心!
薑河眼睛一亮,原來如此,才不是元夏不喜歡他這個師父了,而是白旻心的胡言八道讓元夏不舒服了。
這丫頭雖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偏聽偏心,但聽到旻心這樣的話,心中總免不了一絲懷疑:
薑河是不是為老不尊!
“你嗯.“
少女摟著他的脖子,吞吞吐吐,神情猶豫,忽然神色一狠。
嚇的薑河連忙運起脫胎決,以備不時之需。
結果她下一刻就不停搖晃著薑河的脖子:“死鬼死鬼死鬼死鬼!”
“?怎麼對師父說話的!”
薑河被搖的頭昏目眩,心中更多的是傻眼。
這個稱呼,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哼,我現在可是你道侶,你竟然背著我,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
白旻心亮著牙,潔白的牙齒閃著寒光。
聽說,白旻心的牙齒拔下來就是一把神兵,傳說中的龍牙劍呢。
龍牙劍的寒光晃了晃薑河的眼睛,他莫名有些心虛:
“都說了,隻是我的下屬.而且,你剛不還說沒事?我的小祖宗,這麼快就變卦了啊。”
“是啊,不然我早咬下來你一塊肉了.我知道師尊向來隻記疼。”
白旻心現在有些後悔說沒事了,她越想越難受。
要是給師尊咬上一口,他以後一定不敢再找野女人了吧!
就像之前,撕了師尊一塊肉後,他就不會無視自己了。
白旻心想了想,又警告道:
“你可彆誤會,我隻是出於目前道侶身份,才說這種話的。不準對我有歪心思!不然,我咬你!而且,咬你嘴,讓你再也親不了衿兒了!”
“好啦。”
薑河無奈地搖頭道,什麼啊
大概就是裝了一天酷後,發覺很無趣。
但這丫頭向來嘴死硬,死要麵子活受罪。
就是不肯拉下臉。
於是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了。
他之前便有些納悶,說好要當一個好徒弟,怎麼突然之間對他冷漠至極。
著實用力過度。
不過
薑河試探問道:“旻心,你換沒換過牙啊?以前換的牙齒,還在嗎?”
白旻心臉上一呆,傻愣愣反問道:“問這個乾嘛啊?我沒換過不過師姐一直把衿兒和自己換的牙齒保留下來,說是可以紀念。師姐這個人,一直都很念舊呢!”
元夏倒確實念舊。
就連刮骨鞭她都保存的好好的,那天重修家時,就算這個家曾經有太多灰暗的記憶,可她依舊有些不舍。
“嗨,這倒是可惜了。聽說龍的牙齒,可以做武器呢。要不,旻心你拔一顆下來,師父現在剛好缺趁手的武器。”
白旻心眨了眨眼,小臉頓時漲紅:“混蛋!你以為沒了牙齒我就不能咬你了嗎!現在就咬死你。”
她深呼一口氣,輕輕舔了下唇瓣。
“死丫頭,你不會來真的吧?”
薑河看見她鄭重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少女卻是沒有回應,眼睛盯著他的嘴,緩緩湊近。
“那個.”
鳳儀一手護著上麵,一手護著下麵,扭扭捏捏道,
“能不能把衣服還給我啊?沒衣服穿,怪不適應的。”
“呃”
薑元夏正滿腦子念著薑河和白旻心的事情,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打斷。
瞥了一眼鳳儀,發覺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自己手上的儲物戒。
稍一思量,便將儲物戒丟還給她。
鳳儀連忙雙手接住儲物戒,看到失而複得的寶貝終於回來,激動的差點從靈雲上蹦下來。
她先前被反複虐打都沒有哭,在這時候卻情不自禁的小聲啜泣。
尤其是想到,等下還要還給薑元夏。
她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彆哭了,我不會拿你儲物戒的。”
薑元夏感到頭疼。
師尊是從哪裡找到這種奇葩的手下.
“真的嗎?你保證!”
鳳儀將儲物戒抱得死死的,緊咬著薑元夏的話逼問。
“你再多說一個字,這儲物戒就不是你的了!”
“好唔!”
鳳儀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好險,差點就說兩個字了。
“旻心,和師尊發生什麼事情了?”
薑元夏猶豫了一下,鳳儀既然是薑河的手下,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事情吧。
“嗯”
鳳儀心虛地將儲物戒藏好,她也不知道啊!
本來隻是想惡心下薑河,讓他的徒弟知道,薑河是一個喜歡玩弄少女的壞人。
毀他的形象。
沒成想,這一惡心,卻發現了一個驚天的事情。
薑河竟然和自己徒弟苟合了!
不過薑元夏好像很看重白旻心。
她必須得報仇!
鳳儀眸光暗沉,她小聲道:“薑河,好像逼迫了白旻心然後你也知道的嘛,薑河是什麼人,白旻心也不敢反抗。當然,我是說好像,我也不怎麼清楚。畢竟,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嘍囉。”
“怎麼可能!旻心是不可能被逼迫,而且,她剛剛分明語氣很歡快。”
薑元夏皺起眉頭,不信鳳儀的話。
“所以我隻是說好像啦,而且語氣也說明不了什麼,萬一是被逼迫要表現的開心呢?唔,薑河不是還有個小徒弟嗎?為什麼剛剛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她們把小徒弟一個人留在家裡了嗎?”
鳳儀神情鎮定,手指輕點唇角,困惑地反問道。
“等等.衿兒。”
薑元夏臉色一變,萬一薑河用衿兒威脅旻心。
那旻心.也會屈服吧!
可是,這鳳儀的話,不能全信。
她對師尊,還是有一點信任.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她要親自去看一眼!
臨水峰麼,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你先待在這裡,若有半點虛言,就算是師尊為你求情,我也饒不了你!”
薑元夏五指微攏,牽引靈力。
再次浮現數隻鬼手,將鳳儀圈禁。
“喂喂,我隻是說了“好像”!而且是你問我的啊,我不確定,喂,彆走啊。”
鳳儀正窸窸窣窣穿著衣服,不可置信地看向薑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