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好以後就能來了嗎?”
薑元夏在桌下不滿地掐著他的腿,能讓元夏做出這種舉動。
說明她快要看不下去了。
薑河咳嗽一聲:“看你表現,不能肯定。”
“我就知道!師尊以前說過不騙我,所以現在這般含糊其辭,就是不願意了?”
白旻心鼓起腮幫,佯裝歎息道,
“我畫,我畫就是了。看在你明天還有事情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不過.畫符的時候我也要騎馬!而且師尊要好好的當,配合配合一下我的動作。”
事到如今,薑河隻能隨便敷衍一下她。
這丫頭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發覺了?
但白旻心這個問題,要如何解決。
原文中的白旻心神智癲狂,喪失正常人的七情六欲。
所有**都在殺戮之上,仿若機器,自然沒有現在的煩惱。
薑河很頭疼,實在不行,給她買點春宮圖?
反正不可能給旻心找道侶或者鼎爐,畢竟她隻有十八歲,太早了。
起碼,得到元嬰期再考慮這些吧.
而且,要是旻心有了道侶,想想就是雙倍的痛苦。
符籙繪製好,這丫頭也睡著了.
說是認真畫,也確實認真畫,她倒是說到做到。
薑河看在眼裡,知道她沒有故意放水。
可她也同時在玩騎馬.
繪製符籙一事,本就要高度專注,尤其是對她這種初學者。
而旻心又是極其敏感的體質,時常精神失守,屢屢繪製失敗。
這丫頭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薑河隱隱作疼,有些恐怖.
房間彌漫滿了淡淡花香,沁人心脾。
聞起來很好舒服,可是心頭卻會升起一股燥熱。
薑河將桌簾掀起一道小縫,蜷縮在裡麵的元夏也睡著了。
白皙到仿若沒有血色的臉頰,此刻也泛著紅潤。
大抵是受旻心的影響。
她的黑發和臉頰上,有些柔潤,甚至包括嬌嫩的唇瓣.
薑河抽了抽嘴角,誰讓她非要睡著他腳底。
旻心身體看似纖弱,可她是真龍……
他懷疑旻心是無時無刻都在生產,否則哪裡能蘊藏這麼大量。
“師尊.旻心睡著了吧。”
薑元夏好似被他驚醒,從地上坐起,揉了揉眼睛。
她尚且朦朧地望了眼薑河。
柔順黑發及腰,白裙攤在地麵,像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
但是小臉上還有珠水,順著修長脖頸往下流竄。
“什麼味道.好香?”
她探出舌尖,想要舔下唇瓣。
“彆動!”
薑河連忙嗬止,真要讓她舔了,那可出事了。
“為什麼?這是什麼.?”
薑元夏悄悄攥著手心,不經意間揚起小臉,好讓師尊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好興奮。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了,她可一直都是清醒的。
就是這麼的恥辱,羞憤,緊張讓惡心的師尊看的一清二楚。
嗅著莫名的花香,她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胸腔。
“這個是”
薑河不知該如何解釋,元夏應該隻是以為旻心想被自己抱抱吧。
“唔,師尊要不要試一下?”
黑發少女難得違抗他的命令,微吐舌尖,細細舔舐,
薑元夏神情失落,勉強揚起笑意。
用食指輕摸了下臉上的斑駁痕跡,遞給薑河。
薑河徹底沉默下來,見黑發少女依舊倔強的舉著手,他遲遲開口:
“不必了,這種靈酒,不能多喝,元夏你還是不要”
“不能浪費呀。”
半響才舒暢的長歎出聲,在師尊的猶豫目光中,身體終於忍不住戰栗。
薑河壓低聲音,可旻心在自己懷裡,難以第一時間製止。
好不容易將睡的和死龍一樣的白發少女,放到床上。
中途,他左腿差點軟下去。
幸好自己是體修,扛得住旻心的力道。
待他回來,
黑發少女已然嗦完自己的手指,手指又蠢蠢欲動起來。
薑河麵色古怪,一把將她從桌底下拉出,黑發少女頓時倉皇起來,又想跪地求饒:
“師尊,元夏錯了,元夏不該違抗師尊的命令”
“不是早說過,不要跪了?”
薑河將她按在椅子上,手不由得發抖
要是元夏知道這靈酒是什麼玩意,自己恐怕得被元夏弑師吧?
她再怎麼敏感自卑,也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吧?
他拿出手帕,將黑發少女濕漉漉的臉擦拭乾淨,語重心長道:
“不管什麼靈酒,隻要師父有,都願意給元夏品嘗。但是這東西不一樣,是不能喝的.”
“誒”
薑元夏看向眼前男人焦慮的神情,和臉上額外溫柔的擦拭。
心頭的痙攣抽動,連帶磅礴的悸動,忽然停止半瞬。
師尊一直都對自己很好,不管她是挑釁,還是任憑蹂躪。
可他從來沒有欺負過自己。
唯有的一次,還是自己掩藏身份,讓師尊鞭打自己。
這麼壞的師尊又這麼好的師尊.
停止的心跳,在這一刻更為激烈的跳動。
啊.
更想讓師尊欺負自己了呢。
“還有,以後不要跪了。我的徒兒,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聖子呢,正道還稱你是墮魔謫仙,這般人物,怎麼能動不動就跪?要是還對師父不滿,憑你的修為,也大可.報仇吧?”
薑河扶住她的肩膀,沉吟片刻,誠懇道,
“況且.你不想認我這個師父,也可不認四年前,那一刺,也能算是兩清了吧?”
玄黃珠和旻心四年以來的喂血,這兩者缺一不少。
若沒有這些,他早就死在了四年前。
不過,她們所遭受的折磨,確實不是區區致命傷害,就能贖罪的。
這是薑河,一直以來堅持尋找徒弟的原由之一。
也是他不對旻心出手的另一個原因。
畢竟他是這般罪孽深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