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開心不開心的,明明就是風吹過去了,讓小鈴鐺響了。臭師尊,不準再擦我臉了,再擦皮膚都要發紅了!”
白旻心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雖然她願意承認,師尊隻是摸摸她都會很開心。
問題是姐姐還在一旁看著呢!
她白旻心怎麼樣,也要點臉麵的吧!
“你這丫頭,哼,師父好心服侍下你,還要被你說。”
薑河用力搓了下她的小臉,這才悻悻收手。
“師尊和旻心關係,現在可真好呢。”
黑發少女掩去眼眸中的失落。
換作是她,是絕對不敢和師尊這樣玩鬨。
旻心是被師尊所偏愛,自然無拘無束,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而自己.就很難像旻心一樣。
“嘿嘿,姐姐。說不定,以後關係還會更好哦?”
白旻心難得沒有反駁。
反而鬥誌昂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一雙眼眸滿是誌在必得,像一隻驕傲的小母雞。
可是
自己是貓啊,會不斷嘗試去偷著小母雞護著的雞崽子。
並且,會在小母雞的麵前,將她珍愛的小雞仔生吞活剝。
薑元夏淺淺一笑:
“哦?現在的關係還不夠好麼,那旻心還想好到什麼程度,直接認師尊為爹爹麼。姐姐會支持你的。”
“啊呀,什麼爹爹,姐姐你彆瞎說。”
白旻心險些被嗆到,她悶悶不樂地望黑發少女。
在姐姐眼裡,自己和師尊關係再好,也不可能到道侶那個層次。
想想也是。
若是自己要當師尊道侶,姐姐絕對是第一個反對的。
姐姐可接受不了這種驚世駭俗的關係,尤其是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哦,旻心你想當為師的女兒?”
薑河裝作沒聽懂,含笑摸了摸她腦袋,
“可真是個乖女兒,為師自然一百個情願。”
“臭師尊!誰會當你女兒啊?姐姐,我懷疑師尊.有點奇怪的癖好。”
白旻心先是一陣羞怒,隨即狐疑的眯起狹長眼睛。幽幽道,
“師尊是一個正常男性修士對吧?還是體修,按理說得有個道侶.但師尊竟然單身了這麼多年,但身邊卻有一堆年齡都沒有他一半的小女孩!我懷疑,他對小女孩感興趣,而且有咳咳,比如剛剛師尊想讓我喊他爹爹的癖好。”
“?你這丫頭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沒聽懂。”
白旻心的胡言亂語,讓薑河有些發蒙。
“等等,師尊你彆打岔。姐姐,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初師尊收養我們三個,就是為了玩養成道侶?並且有我說的那種癖好。而且就在剛剛,師尊就想讓我喊他爹爹!”
白旻心信誓旦旦地道,她伸出纖長的食指,憤憤地指著薑河,
“因此,師尊說不定對我有想法。姐姐,你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薑元夏霎時間明白她是什麼想法了。
這是提前給自己打預防針呢。
可是,自己早就知道她內心那些小心思了。
不過,倒是可以將計就計。
薑元夏正色道:
“旻心,不要胡說!師尊德佩天地,豈會做這種事?當初收養我們.隻是因為心地仁善,看在我們身世可憐的份上,絕對沒有你說的齷齪心思。”
薑元夏的彩虹屁,讓薑河都感到不好意思。
他昔日收養徒兒,竟然是因為心地仁善麼?
薑河揉了揉臉頰:“不管以前收養之事到底是怎麼樣,旻心,你這說法可就是栽贓師父了。我再怎麼出生,也沒到那種程度吧。”
白旻心明白,昔日的薑河從來隻是單純的折磨她們。
沒有更深一步的摧殘。
也就意味著她說的那個.喜歡小女孩和女兒癖好是無稽之談。
白旻心繼續嘴硬道:
“總之,姐姐你要有心理準備。他是師尊.師命難違,師妹也沒辦法。”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
薑元夏雲淡風輕地將旻心的話打為笑談,她又鄭重地道:
“旻心,姐姐今後,會儘一切努力保護你的。”
“啊?”
白旻心忽然有種弄巧成拙之感。
姐姐的保護,又是怎麼個保護法?
她不是說自己是在開玩笑麼?
既然如此,為何又要這麼認真地說保護自己。
……
白旻心受了反噬,雖無關緊要,但也需修養一陣。
而且這丫頭似乎是昨晚沒休息好,在幾人聊天到後半程時,就情不自禁打著哈欠。
修仙者也需要睡眠。
薑河沒有繼續打擾她,最後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和元夏一起出去。
元夏也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講。
“元夏,你是有什麼話說麼?之前就對我使著眼色。”
薑河關上房門,透過窗朝內看去。
床上的白發少女,還努力睜著睡意朦朧的雙眸,朝自己張望。
見他看向自己,又嘟著小嘴,一腦袋縮回被子。
賭氣似的麵對牆壁,將小屁股對著他。
不知今天是哪裡招惹了這丫頭。
導致她對自己一點都不客氣。
一口一個臭師尊,還給自己瞎編癖好。
妄圖汙蔑他光偉正的師父形象。
不過……被美少女喊爹爹,感覺好像還真不錯?
壞了,被小色龍影響了。
薑元夏見自家師尊捶胸頓足,隻當他還在惦記旻心的出言不諱。
她乖順地低垂眉眼,解釋道:
“師尊,元夏想說的是關於鳳儀的事。之前鳳儀不是.想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嗎?今天我把鳳儀帶過來,交給師尊處置。”
“哦?也罷,現在沒心情找她算賬,但見見麵,倒也無妨。”
薑河記憶猶新。
鳳儀之前在薑元夏麵前汙蔑他,加以白旻心在旁添亂,配以種種誤會。
讓那時的元夏對自己拔劍相向。
可現在的他,真沒什麼心情去折磨鳳儀。
主要是徒弟都在這影響他的形象。
“師尊,請隨我來。”
薑元夏帶著薑河,走向院中西側的屋舍。
雲溪宗配給的院落還是蠻大的,加上他這徒弟幾個,非要睡在一起,連帶著鳳蘇蘇也和她們睡在一起。
導致不少房間都是空缺狀態。
而西側的屋舍,便被元夏用來暫時關押鳳儀。
當薑河推開門,便看見一個金毛少女五花大綁地綁在那裡。
嘴裡塞著一顆銅球。
這顆銅球想必也是某種法器。
看似未經其他束縛,隻是單純一顆球,卻把鳳儀的嘴堵得嚴嚴實實,難以吐出。
元夏的法器,怎麼都這麼奇奇怪怪的
“唔唔唔唔唔唔!”
少女拚命蛄蛹著身子,想離薑河和元夏遠一點。
她驚恐地瞪大雙眸。
這兩個變態.
今天又要當著她的麵做什麼?
還是要拿她做什麼.
“這不是鳳儀麼?那天在玉玦裡不是一直“嗬嗬”直笑,心情愉快得很啊。怎麼今天,卻這般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