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撫掌笑道。
他的笑意,在鳳儀眼中,堪稱世界上最恐怖的笑容。
又見眼前的男人,捏住自己的下巴。
將自己口中堵塞了不知多久的銅球拔去。
“真惡心啊,鳳儀。你這丫頭,好像最喜歡乾淨了?”
薑河嫌惡的將這顆銅球丟掉,上麵沾滿了她的口水。
“你你要乾什麼?”
鳳儀見薑河還捏著自己的下巴,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又聽到他話後半截中的意味深長。
她眼眶控製不住溢滿了淚水,哀求道:
“薑河,我再也不說你是變態了。求求你,不要用我.上廁所。”
薑元夏呆住,她神情既是興奮又是緊張。
沒想到,師尊還會這樣羞辱彆人
就是從前的她,都沒資格經曆這般的羞辱。
何等極致,肮臟,惡心的羞辱。
卻又被師尊的氣息充滿。
“咳咳.什麼用你上廁所,你腦殼裝的是都是什麼東西。”
薑河一驚,連忙鬆開她的下巴。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想這麼乾!”
鳳儀忍不住啜泣哭道,嬌小的身體因為恐懼縮成一團。
昨晚,他還讓薑元夏做那事。
故意讓自己看見。
今天又特意捏著自己的下巴說自己愛乾淨。
肯定不止是昨晚那麼簡單!
一定會進一步惡心她!
“師尊,不要這麼欺負彆人。”
黑發少女慌張地拉住薑河的衣角
她低垂著腦袋,紅潤小嘴不住喘著氣,讓聲音都為之顫抖,
“鳳儀說不定會對旻心和衿兒她們說,要是讓她們知道,師尊還像以前一樣.”
“元夏,鳳儀滿嘴謊言,你還信她不成?”
薑河安撫道。
這丫頭都怕到身體發抖了。
頭都垂到地麵。
乍一眼,比鳳儀還害怕。
“可是,以前師尊”
黑發少女欲言又止,最後小聲道,
“要是師尊,真的無法忍受**。就讓元夏承擔吧,元夏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啊.
薑元夏被衝昏的頭腦,在說完話後才終於清醒。
她到底在說什麼。
師尊絕對無法接受,這麼惡心的自己
她小臉潮紅中又透著蒼白。
“哇嗚嗚嗚!”
薑河還沒說話,鳳儀就大聲哭了起來。
她就沒猜錯!
果然薑河會這樣羞辱彆人,而薑元夏也是一個惡心到極點的魔頭。
連這種事情都願意做。
“元夏.”
薑河並不像鳳儀那般感到惡心,反而心疼地虛抱了下黑發少女。
元夏,怎麼可能是自己願意呢?
就像從前一般。
她和旻心,對待自己的方式繼而不同。
旻心會不斷挑釁他,激怒他,讓自己的怒氣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從而無暇折磨其他人。
而元夏則是.主動甚至是討好地接受他一切折磨。
想儘辦法地取悅自己,在她身上滿足折磨的**。
比如
老薑河有個愛好,便是讓饑腸轆轆的元夏親手為他燒飯,自己則在身後打她。
打到女孩雙腿站不穩,隻能含淚趴在灶台上繼續做菜。
直到他漸漸厭倦,準備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想逼迫那個倔強的白發女孩,親手亨飪她的朋友時。
元夏卻主動得提出要為老薑河下廚。
讓老薑河能親眼看見血淋淋的鞭痕從瘦弱的**浮現。
果不其然,老薑河以前也沒想過這般鞭打,能讓自己成果血淋淋的親眼目睹。
愛不釋手,打到背部血肉模糊,飯菜生涼。
還大發慈悲地將飯菜賞給她吃.
“師尊.元夏,元夏.”
黑發少女想要解釋,可又不知從何而解釋。
“丫頭,不用說了。師父知道你這丫頭向來自尊自愛,可比起自己,你更在乎你的師妹。”
薑河拍著她的脊背,似乎又看見那消瘦白皙的背影,在鞭影下搖晃。
他微微一歎,
“相信師父。以後不用犧牲自己,換得你師妹的安寧。”
自尊自愛更在乎師妹?
自己在師尊心目是,是這樣的形象麼?
薑元夏怔怔地想。
可自己不是。
在師尊麵前早就沒了尊嚴。
至於更在乎師妹.
剛剛蕭黯傷了旻心,她唯恐自己發起瘋來,讓師尊疏遠自己。
寧願選擇暫時讓旻心受到委屈。
自己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黑發少女抽著鼻子,揚起小臉,微紅的眼眶含著淚花,囁嚅道:
“元夏一直相信師尊。剛剛隻是想到了以前。”
“為師知道。”
薑河苦澀地笑了笑。
黑發少女卻突然撞進了他的懷裡,一雙藕臂摟住他的腰間。
鼻尖傳來清淡的少女體香。
“元元夏?”
薑河猝不及防,四年前元夏是他抱的次數最多的徒弟,但四年後,他幾乎沒有再抱過元夏。
兩人的關係,也沒有到隨便擁抱的程度。
這徒弟對自己一直都是恐懼臣服。
內心與自己應該還是有些疏離。
“師尊,元夏好怕。”
少女似是因為哭泣,在他懷中玩命地抽著鼻子。
一張小臉,差點埋入他的身體。
薑河無處安放的手,落在了黑發少女的肩膀上。
這丫頭,原來是害怕啊。
也是,她先前還以為要做那麼惡心的事情。
元夏隻是剛成年的少女,感到害怕,也是理所當然。
“彆怕,師父不會欺負你的。”
他安撫著懷中的少女,能感受到少女的抽氣聲,和胸口的濕潤。
丫頭哭得這麼厲害啊.
而在他的懷中。
黑發少女臉上並無一絲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