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的交談聲,也落入薑河和大徒弟耳中。
薑河頭疼,關鍵時刻,卻來了這樣一個不速之客。
而懷中的少女,掙紮也更激烈了。
她低聲道:
“師尊,蕭兄來了,你快放開我。”
“哼!又叫上蕭兄了?”
薑河不悅,歎道,
“元夏,師父和你說過,你要小心蕭黯這個人。而且不能在他麵前露出任何破綻。尤其是你今天的狀況,更不能讓他發現。”
蕭黯以後會想殺了元夏的,若是讓他知道元夏這個致命破綻,後果不妙。
得抽空向元夏好好解釋下蕭黯的目的。
可這丫頭表麵親密,內心未必對自己多信任。
也知道會不會相信自己。
“師尊.不開心啊?”
薑元夏眸光微閃,她故意這般說道,果然師尊就不悅了
這是師尊對自己的占有欲嗎?
而師尊現在正在強硬地抱著自己呢.
徒弟就該被師尊狠狠占有。
“先不說這些,趕緊把你治好才是正事。”
薑河見少女的反抗變得微弱,鬆開抓著她的手,問道,
“所以現在,師父抱你有沒有用?”
“有一點點用,但不解渴。元夏.難受。”
少女還是有些扭捏不安。
得到了總想要更多.
她忽然又道:“師尊,放開元夏好不好?把鎖魂匣給元夏,讓元夏吃了它吧,以後就再也不會吃了。”
“哼!現在忍不了,以後也忍不了。”
薑河聲音放得稍微嚴厲一點。
見少女在他懷中,用手肘撐著他胸膛,一副放不開的樣子。
薑河略一沉思:
元夏說有一點點用,那便說明是有效的。
現在元夏不比以前,病更嚴重了,那簡單的抱抱,的確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想到這裡,薑河狠下心來。
拉開她撐著的手肘,將少女的嬌軀密不可分般抱在自己身上。
“師尊.不要。”
元夏的聲音有些顫抖,應該是害怕。
可薑河聽到了,心頭忽然起了一絲絲的熟悉悸動。
就像是昔日欺負旻心一樣。
元夏的身子柔軟纖細,細肢碩果。
“師尊,師徒不可以這樣.”
少女的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費力轉過臉來,哀求道。
可惡。
這丫頭怎麼總是喜歡強調這一點。
難道就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角色扮演,會更令人興奮?
“元夏,彆在惦記這些無關緊要的肌膚之親了。”
薑河有點舒服。
況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他認為自己是為元夏著想。
無視她的哀求,心安理得將少女的身體貼得更緊。
這丫頭.
一向對自己有若有若無的疏離,還防著旻心她們和自己過度親密。
可如今,卻被他摟緊在懷。
“可是.”
少女遲疑道,她瞳孔中的潮紅澎湃起伏著,低聲道,
“元夏,這樣還是沒用。”
正如她之前所想,得到了總需要更多。
她在薑河耳邊小聲道:
“師尊,算了吧。來不及了,蕭兄已經要來了,大不了,就讓他知道吧。”
應景般的,窗外又傳來蕭黯的聲音:
“原來這是小師妹啊,好好好,師妹彆急,蕭某隻是好奇,這就走。”
“我先去師姐房間看一眼,若她不在房間,應該就是在師尊的房間裡了。”
白旻心不耐煩道。
“哦?薑聖子為什麼會在薑河房間裡?”蕭黯納悶道。
“你可彆多想。我師姐一向隻是單純尊敬師尊,而師尊對師姐,也是如父如母存在。兩人之間絕無它事!”
“啊?蕭某可沒瞎想,師妹說笑了。”
蕭黯苦笑,他是真沒多想,畢竟這是絕無可能之事。
薑元夏怎麼看得上她師父?
反倒是白旻心,怎麼忽然急了
他解釋道:
“我隻是好奇,莫非薑河現在還能教導薑聖子?蕭某原來小覷了他啊”
……
“師尊,聽到了嗎?快放開元夏,元夏寧願去吃.也不想.。”
黑發少女雖然省略了一些話,但薑河大概猜到。
薑河憋著氣,不管有沒有用了,將少女抱得更緊。
“師尊,饒了元夏吧.”
少女泫然若泣,抽噎道,
“元夏像以前一樣求饒,師尊可以放過元夏了嗎?而且”
薑河一呆。
這丫頭是覺得師徒不夠刺激了嗎?
這個想法稍縱即逝,便被他忽略。
元夏隻是學著從前的求饒而已
聽著窗外的腳步聲,薑河也急了。
“還有,師父的氣息對你真的有用嗎。”
少女茫然無措道:
“是有用啦,元夏不會騙師尊的。師尊,可以放開元夏了嗎?”
“元夏,忍著點.”
“誒?”
薑河捏住少女的下巴,讓她紅潤的小嘴被迫張開。
她似乎明白薑河要做什麼,瞳孔忍不住抖動,不安而又惶恐。
與她神情相反的是,
少女的香舌軟嫩Q彈,卻調皮地卷住他的手指。
薑河一愣,觸電般的縮回手指。
“師尊.你怎麼能對元夏這樣。”
少女眼眸微不可查的一慌,她輕輕退後半步,想要逃離。
薑河強硬將其按回自己身上,心中的疑惑漸漸散去。
“元夏,有.用嗎?”
“啊”
少女黑發淩亂,眼眸水色瀲灩,小臉則委屈巴巴。
她怔了怔:“竟然真的有用,可還不夠”
“那就好。”
薑河心中最後一點負罪感也消失不見。
黑發少女忽然意識到什麼,驚慌道:“不不,師尊,元夏方才是說笑的!一點用都沒有,不要再這麼做了。”
少女神色驚慌,奮力推著他的胸膛。
薑河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想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