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師尊?”
黑發少女眼眸閃過一絲意外,她是真的沒想過師尊會說這種帶有挑釁的話。
不過,常人或許會因其生氣。
而她卻越發享受。
她不止一次幻想過,師尊能無視她的意願,進而強迫於她。
可這種四年前會發生的事情,放在現在,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如今,卻有了希望。
“呃咳咳。”
薑河一時說順口,乾咳幾聲後,一臉嚴肅道,
“元夏,師父知道這種事情,你難以接受。可總比你吃那玩意好吧,以後,說不定師父還會一直這樣幫你,你.得習慣。”
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如他所想,剛剛的程度遠遠不夠。
或許還得滿足下元夏的受虐癖好。
“以後.一直?”
少女呆了呆,小手撐在他的胸膛。
黑發淩亂不堪,柔美的小臉梨花帶雨地望著他,眼神透著羞惱。
饒是薑河,都有點心疼。
“嗯直到元夏不再想吃那種東西。”
薑河歎息道,
“這可是委屈了師父,畢竟嘛,嘴又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不過為了元夏,師父還是願意的。”
通常情況下,尋常人的嘴,薑河還是膈應的。
不過元夏這樣的美少女,又非常人體質,修為有成。
不管是哪裡都是香噴噴的.
話又說回來了,元夏是他的徒弟,在他眼裡外貌視為無物。
薑河自覺做了很大犧牲。
於是神情更心安理得。
他皺眉望了望還在撲騰的少女。
吃味地想道:
這死丫頭,怎麼這麼嫌棄我的。
明明以前天天求抱抱。
今天嫌棄到有種刻意的程度。
“元夏,乖,張嘴。”
薑河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少女死死抿著唇瓣,手腳的掙紮卻逐漸變得微弱。
“怎麼這麼不聽話,非要讓師父親自動手?以前的元夏可是很聽話的。”
薑河手指摩挲著少女嬌嫩的唇瓣,歎息道。
他也不想過度強迫元夏,元夏能夠配合,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這丫頭,似乎是不可能配合。
見薑河遲遲沒有繼續動作。
黑發少女終於忍不住道:“師尊.以前和現在不一樣。”
唇瓣開合間,那條柔嫩就猝不及防被薑河一把擒獲。
“嗚?!”
少女發出一聲悲鳴。
薑河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不需要他強行打開元夏的雙唇,他手指牢固的夾住,無奈道:
“要是元夏真不願意,就直接說出來吧。”
少女眼尾泛紅,含著淚花。
急促的發聲,卻隻能徒勞的“嗚咽“出聲。
潔白的皓齒輕輕叩在手指上,卻始終沒能咬下去。
而悲鳴之聲,也漸漸消失。
反而,變得異常主動。
極為熟練的吮吸著。
薑河之前就對元夏的熟練主動感到納悶,不過,果然還是因為病情。
逼不得已,情非所願。
上一刻還那麼不情願,下一刻就仿佛想將他手掌全部吞下一般。
大抵曾經吞噬造物也是這般動作。
側麵證明了薑河所作所為,的確有效。
讓他更加放心。
“嗚!”
“元夏,不要怪師父下手重,都是為了你好。”
薑河難受。
既心疼又不得而為之。
隻是,看丫頭悲憤的樣子,他忽然又多了一絲快感。
極其熟悉的快感,仿佛來自骨子深處。
但這丫頭其實比他還主動啊?
……
大堂內,薑河帶著黑發少女,姍姍來遲。
然而,之後蕭黯的所作所為,讓薑河完全看不懂。
“薑前輩,先前多有失禮,蕭某這次前來,便是離去之後,大感慚愧,特意準備了些許禮物,權當賠禮。”
蕭黯不亢不卑,將一個木匣子奉出,
“此乃玄英域特有靈藥,千載寒花,玄英仙宗煉體時,常用的一種珍稀藥材,適合薑前輩修行所需。”
薑河不動聲色將手指上的濕潤,在長袍上擦拭乾淨。
接過木盒。
未曾打開,便聞到一股清幽的花香。
這靈花,薑河有所耳聞。
原文中,林赤便曾與人在拍賣會上與人爭奪千載寒花。
價格不菲。
珍惜到何種地步?
能讓他玉骨境突破一層。
蕭黯先前態度倨傲,如今又為何這般客氣?
正可謂前倨後恭。
薑河沒露出自己過多敵意。
讓敵人以為自己不是敵人,才更利於行動
平淡道:“元夏既說你與旻心之間,乃是誤會,又已經約鬥一決恩怨。那此事變算了了,不必如此。”
在一旁靜靜站著的黑發少女,強自鎮定。
她的唇角略顯紅腫,除此之外,便沒有一絲異樣。
蕭黯進來之時,隻偷偷瞥了眼黑發少女,隨後注意力都在薑河身上。
更難以發現絲毫問題。
蕭黯愕然,他還以為薑河要對自己暗諷一番。
當即熱切笑道:
“不不不,前輩,小子先前言語冒犯,實屬小子之過。前輩大人有大量,小子欽佩不已。”
薑河納悶,百思不得其解。
這混蛋怎麼突然態度放的更低了?
甚至如此卑微。
可不像原文中放蕩灑脫的蕭黯,換成林赤,都有幾分可能。
莫非,是有什麼陰謀?
“呃”
薑河還沒說什麼,銀發少女就端著茶水。
先遞給蕭黯。
以蕭黯的性格,都不由受寵若驚地接過。
蓋因白旻心對他不假顏色,同時,被神感教改造,仿製龍血。
按理說會受到影響,喜怒無常。
竟然還會給自己奉茶。
銀發少女再遞給師姐,最後才給薑河。
還衝著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薑河啞然失笑。
心中湧過一絲暖流。
四年前,老薑河的舊友李鬆曾來拜訪。
言語之中,認為她不給薑河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