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相撞,痛得她悶哼一聲,卻仍舊不願鬆開。
笨拙激烈地掃過每一處。
少女的吻技青澀而主動,模仿著薑河第一次吻她之時。
不停吸吮,喉嚨滾動。
薑河感覺嘴裡麵都要掉一層皮,望見這丫頭毫不嫌棄的吞咽,心中一動。
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轉守為攻。
期間,薑河似乎聽見了駁雜的鈴聲。
良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舍的鬆開。
鳳蘇蘇麵若桃花,琥珀似的眸子水澤柔潤。
“夫夫君?”
金發少女試探地喚道,聽到薑河含笑回應。
一直亂竄的心跳終於緩緩平靜。
她抿出舌尖,紅著小臉,細細舔舐完薑河唇邊殘留。
見薑河有所動作,連忙製止:
“彆,要是親腫了,旻心她們會發現的。等再等等吧,旻心是我的好朋友.”
“依你,但一直拖下去,可不是辦法。”
薑河遺憾地歎氣,摸索著少女滑嫩的肌膚。
說來也怪,他隻深吻過兩個人,結果她們還是姐妹.
比起鳳儀的被迫,蘇蘇的主動無疑更讓他享受。
“嗯可我還沒想好怎麼辦。嗯嗯.”
金發少女苦惱地蹙著眉心,小嘴無意識地吐氣。
她回過神來,羞惱地夾住薑河的手:
“彆摸啦,還沒拜堂呢。”
她一陣緊張,險些就讓薑河摸進去了。
她還沒準備好
薑河訕笑道:
“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一親起來,他雙手就無處安放。
恰好少女體型嬌小,並腿踩坐在他的身上。
摸起來就很方便。
雖說蘇蘇的腿沒元夏長,可勝在纖柔細滑,肌膚嬌嫩,把玩方便。
“嗯”
金發少女給了他一個不信任的眼神,她可還記得。
那一天薑河強硬抓著她的腳踝,對著她的腿.
“蘇蘇.”
兩人正情深意濃之際,薑河豈會就此收手。
他又瞥了眼那朵挺翹荷花,歎道,
“我幼時乃喝妖獸奶長大,常常被玩伴取笑。長大後,也成了我的一個遺憾,不能與正常孩童一般成長。”
金發少女琥珀似的眸子懵懵懂懂,她歪頭道:
“為什麼喝妖獸奶啊?難道沒有奶娘嗎?”
呃.這算不算是何不食肉糜?
這丫頭喝奶的時候父母俱在,府內也不缺奶娘給她喂奶。
薑河掃清雜念,解釋道:
“我父母就是尋常的散修,沒有養著奶娘,也不信任彆人。又是老來得子,不便由娘親哺乳。恰好父親是築基期修士,小有實力,乾脆直接喂以妖獸奶。”
“喔”
金發少女呆呆應道。
其實她覺得,妖獸奶也不錯啊.
薑河頭疼,這丫頭怎麼這麼不上道。
他又道:
“蘇蘇,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下我幼時的願望?”
“我?我嗎?”
金發少女瞳孔放大,滿頭霧水,下意識地指了指自己。
“嗯你不是說親嘴兒親多了旻心會發現,那親其他地方,旻心應該就不會發現了吧?”
薑河莫名有偷情之感,處處都要避開白旻心。
他厚著臉皮,既是緬懷又是希冀地望著金發少女。
少女神色慌張,手足無措。
終於意識到此刻的衣不蔽體,雙手抱住胸口。
拚命搖頭:“薑河,我沒,沒奶啊。”
那裡,怎麼能讓薑河吃?!
隻是想想,她就羞得想鑽入地底,渾身好似有螞蟻爬般酥癢。
薑河握著她的手腕,柔聲道:
“無妨,隻是挽回些許遺憾”
他的話,讓少女神色有所遲疑。
給道侶吃吃,應該沒什麼大不了吧?
可是她還是有些緊張。
但,她更不想讓薑河失望。
硬著頭皮,聲音小到薑河幾乎聽不見:
“嗚隻能隻能吃一個。”
這樣便好了吧
隻露出一個,應該就沒全露那麼害羞。
“好。”
薑河推開桌上殘留溫度的茶水。
將像鴕鳥般埋著腦袋的少女,放在桌沿坐著。
少女白皙纖柔的腿兒僵硬的垂著在空中。
腳上還穿著一個礙眼的小靴子。
薑河順帶褪去她的小靴子和羅襪,兩隻雪白嬌足頓時不安的疊在一起。
金發少女快速的抬眼望薑河一眼,眼神羞惱。
“蘇蘇,桌上是吃飯的地方,就不要穿鞋上桌了。”
薑河鎮定的解釋。
也不管少女信沒信,柔聲道:
“蘇蘇,我知道你最好了”
少女神情鬆動,一直猶豫的小手,終於羞澀的拉開自己的荷花肚兜。
漸漸的,一個微微晃動的露珠緩緩顫動在空氣中。
“就吃一啊.”
少女羞澀地用小手擋著,吞吞吐吐地道。
卻不料薑河已經迫不及待。
軟綿綿,嬌嫩嫩,溫熱熱,香噴噴的。
這是薑河的第一念頭,隨後他便沉浸於“遺憾”之中。
恰好這丫頭身體嬌小,又是坐在桌上。
順帶還能將她兩隻足兒抓在手中。
“嗚~”
受到的刺激,出乎鳳蘇蘇的意料。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腰背忽而一彎。
身體像是被雷法劈中,電流竄遍全身。
白皙的肌膚散著蒸騰淡粉色氣息,連同被他握著的足兒,都猝然繃緊腳尖。
雙手下意識推著薑河的腦袋。
軟綿綿地顫抖道:“薑河,我不要喂你了嗚嗚不要吃了好不好.”
可事到如今,薑河豈會如她所願。
良久,
金發少女幾乎都要化成一灘水爛在薑河身上,就連說話的力氣,也喪失殆儘。
……
薑河舔了舔嘴,又親了親少女臉上的清淚:
“蘇蘇,彆生氣了。”
少女委屈地撅著嘴,推開他的臭臉。
抽抽搭搭,自顧自地穿著衣服。
薑河見狀,心虛地摸著她的腦袋。
結果鳳蘇蘇一偏頭,哽咽道:
“我我都說了不要喂你了,你偏要吃。”
如果真要論起道理,薑河不虛。
他是經過蘇蘇的同意,還是由她主動拉開肚兜。
事到半截,再讓薑河放棄,也太考驗他的定力了.
但這種時候,薑河哪裡會和蘇蘇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