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岺張了張嘴,愧疚道:
“我看儀姐姐你快挺不住了也罷,終歸是我們拖累了薑前輩。”
碧發少女心疼的看著鳳儀的傷勢,眼中掠過一抹釋然。
這兩人,廢話是真的多啊。
薑河懶得吐槽,在金發少女驚訝的目光中,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入懷中。
隨後吩咐道:
“楚岺,快,我背你。”
此時此刻,望著男人寬闊厚實的後背,楚岺也顧不上害羞,像個八爪魚一般,雙臂繞過薑河脖頸,用完好的手將那隻脫臼的手抓緊,雙腿纏上男人的後腰。
嘶,好軟。
薑河背後傳來一陣軟綿柔嫩的觸感,楚岺和他幾個徒弟纖瘦的身材不同,稍顯豐潤,尤其是那對食堂,更是比喬喬還勝上一分。
好燙
這是楚岺的第一反應,糧倉像是攤在煎鍋上的餅般,飽受高溫的煎熬。
隨著濃厚的男人氣息傳入鼻腔,饒是在這種生死關頭,楚岺都清楚的感受到倉頂膨脹,身子一陣酥軟。
“嗯~”
她忍不住磨了磨,聽著耳邊肆虐而過的風聲,將下巴擱在男人肩膀上,莫名多了幾分安全感。
“嗯?”
一雙琥珀似的眸子,在另一邊歪過頭來,對著她疑惑的眨了眨。
隨即儀姐姐衝著她溫柔的笑了笑:
“小岺,彆怕。我會和小岺永遠在一起,無論生死,都有我陪著你。”
“儀姐姐”
楚岺下意識停下蠕動的上半身,濃重的負罪感從心頭襲上。
她長長的睫毛遮住桃花眸中的愧疚:
“嗯!小岺最喜歡儀姐姐了!”
“我也喜歡小岺哦。”
鳳儀望著少女柔嫩的唇瓣,久違的**蠢蠢欲動。
她緩緩湊近,楚岺嬌媚的臉蛋頓時染上一層紅暈,她訥訥的閉上雙眸,默認鳳儀的舉動。
“咳!”
薑河跑的命都快沒了,結果這兩個家夥是以為要死了,擱著這裡生死訣彆?
還準備在他身上親親了不成??
這鳳儀,賊心不死啊.
薑河輕咳一聲,打斷她們的施法前搖,
“你們抓緊點,我得加速了,彆被我甩下去了。“
他的話打破了少女間旖旎的氛圍。
鳳儀自顧自的還想湊上去親,但楚岺已經縮了縮脖子。
歉意小聲道:“儀姐姐,這還是我.初次,在這裡,太草率了吧”
鳳儀知道楚岺一向喜歡浪漫,講究儀式感,想和她親親,非常有難度。
隻可惜,錯過了這個機會,下次可好久不容易了.
該死的薑河!
身後的巨獸又一次咆哮,驚動群山間的各種妖獸四散而逃。
一隻築基圓滿的妖狼突然從他身邊掠過,卻看沒看他一眼,直接向著朝城跑去。
緊接著,又是幾頭築基圓滿,善於速度的妖獸掠過他身側。
薑河回頭一瞥,身後是密密麻麻的獸潮,若是慢了一步,很可能被這股獸潮踐踏而死。
薑河剛鬆下去的一口氣立刻又提了上去,靈力流動,血氣膨脹,再次狂奔。
也不知跑了多久,月色越加暗沉,身上掛著的兩個少女,因為心神俱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耳邊嘈雜的妖獸聲音,消失無蹤。
而朝城的輪廓,雖還遠在天邊,但城池的邊緣線已經逐漸清晰。
薑河這才放緩腳步,不由得苦笑。
這巨獸,某種意義上逼他全力趕往朝城,更快和元夏見麵。
一團急速的流光,忽然落到他麵前。
“停步!”
流光消散,一位青年從流光中踏出,朗聲喊道。
青年四肢粗壯,麵有橫肉,身著黑白日月道袍,氣勢淩厲。
這是太真天的弟子服飾!
薑河不動聲色將鳳儀的臉埋在自己胸襟,回頭望去,他已經擺脫妖獸潮。
稍微鬆了口氣,拱手問道:
“道友有何指教?”
他暗自皺眉,剛剛為了逃亡,全速奔跑。
導致被人發現了行蹤,恐有後患。
青年不悅的皺了皺眉:
“你雲溪下宗弟子,怎麼敢稱呼我為道友?我乃太真天使者,名李天成。你們幾個,剛剛是從懸月瀑趕來?”
薑河調理絮亂內息,明白自己一路的蹤跡氣血暴漲,很是明顯,或許李天成已經留意。
念此,他回道:
“正是從懸月瀑而來。”
李天成激動的來回踱步,喃喃自語:
“我就知道懸月瀑藏有秘寶,擾至妖獸異動!如此,薑聖子必然願意和我一同去懸月瀑。”
秘寶?薑聖子?
這人認識元夏?
“唔,薑前輩,到了朝城嗎?”
楚岺被動靜吵醒,趴在薑河背上迷迷糊糊道。
李天成目光投向薑河以及他身上掛著的兩位少女,微微一笑:
“不錯,這位道友。來蒼梧界,還不忘帶兩位紅顏知己。”
他目光在薑河脖頸上交織的四個藕臂停頓了會,麵色有些怪異。
不過,旋即便察覺少女肌膚的白皙柔嫩。
縱然看不見臉,但從身段和肌膚上來,應當姿色都是上上之選。
薑河暗道不好,以這人之前的態度來看,如今口稱道友,必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拍了拍鳳儀的臀部,鳳儀悄悄抬起雙眸,神色緊張。
她早就醒了,更認得這個名叫李天成的太真天弟子。
頓感大事不好。
“你先下去,帶著楚岺。”薑河吩咐道。
“嗯”
鳳儀低著頭,從薑河身上跳下來。
先前她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迎著李天成的目光。
她忽然感覺薑河的懷中很有安全感。
李天成舔著乾澀的唇瓣,抱臂微笑,一言不發。
他,可是最喜歡折磨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