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請掌櫃的給傳個話。”那女子有點倨傲。
但錢掌櫃見多了大戶人家的小姐,這樣的態度已經算不錯。
“不知道姑娘可知請神醫需要多少診費?”錢掌櫃得提前問好。
主子並沒有說可以接診,但他知道主子在京中的診費開得是多少。
“一萬兩銀子,這錢不會少了他的,隻要他能把病人治好。”那女子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餘元箏和上官子棋從後堂出來,準備回他們買的小院。
剛到門口,餘元箏在前麵,伸手撩起簾子,正要邁步出來。
她就看到掌櫃的正在和一姑娘說話。
但那姑娘並沒有看到她。
餘元箏一眼就認出這姑娘是誰。
立刻又把簾子放下。
拖著上官子棋又退回後堂。
然後吩咐夏雨去打聽一下那女子找掌櫃的什麼事。
都這時候了還來藥鋪,肯定有事。
”怎麼了?”上官子棋問道。
剛才他走在後麵,沒看到人,餘元箏就把門上的簾子放下了。
“那個想嫁給你做貴妾的女子在鋪子裡。”餘元箏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誰想嫁我為貴妾?”上官子棋覺得莫名其妙,最近他沒招惹過哪個女子啊,反而夫人招惹上了一個公主,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餘元箏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把自己招蜂引蝶的事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和母妃一起回娘家的事?大舅母的一個外甥女想摔到你懷裡的事?”餘元箏提醒。
“哦,你說那事啊,都過去這麼久了,誰還記得那等糟心事。你是說那女子在鋪子裡?”上官子棋根本沒去關心那女子的事。
大舅母娘家姐姐的女兒,這種人物一般不會引起他的在意。
隻知道大舅母的姐姐好像跟著她夫君去了任上。
至於是哪裡,他都不知道,又不是多重要的人物,多大的官員。
隻是地方上的一個通判。
要不是那事,他都不知道那個通判家還有這麼個女兒。
“是啊。我剛才一撩門簾就看到她正在和掌櫃的說著話。都這時候了,她來做什麼?”餘元箏很奇怪。
一般官家女子,這時候不應該回家去了嗎?居然還來藥鋪。
難道是買藥?
買藥,派個丫鬟出來就行了,也不用她親自來。
沒一會兒,夏雨就回來了。
“主子,那女子請神醫看診。”
“哦?她出得起一萬兩?”
“她說不會少了一兩銀子。“夏雨肯定說道。
“夏雨,你去讓掌櫃的答應她,並問清楚是給誰看診,什麼病。再打聽一下這女子是誰家的,怎麼會在這兒。”餘元箏吩咐道。
“是。”夏雨領命而去。
那女子名字叫什麼,餘元箏都忘了。
回到小院沒多久,夏雨就回來了。
“主子,那女子叫劉月如,真是巧了,是衛國公府大夫人的娘家外甥女,是洛江州府的通判大人之女。她前段時間結識了一位從京中來的貴公子。
她想嫁進京,然後就和這位公子走得很近。
最近那公子病了,請了多個大夫都治不了他的病。
今日我們開業,劉姑娘一聽是十日堂,就把咱們這個十日堂和京城的十日堂聯係上了,猜可能神醫來了這裡,就主動出麵為那公子請神醫。”
夏雨把自己打聽到的事簡單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