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巧吧?夫君,會不會就是你讓人打聽的消息裡提到的,那位逃婚出來的京城貴公子吧?”
“很有可能。”上官子棋覺得無巧不成書。
京裡的貴公子,那應該不差錢,一萬兩的診金應該出得起。
“夫人,為夫感覺怎麼賺錢都沒有你快啊。哎,為夫很沒用。”上官子棋想到餘元箏的賺錢速度,他真的沒法比。
“哈哈,這種冤大頭又不是天天遇到,咱們的鋪子生意才是細水長流。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餘元箏安慰道。
次日,劉月如又來了藥鋪,說是病人已經不能再等,希望神醫快些上門。
昨天餘元箏給的答複是三天後去。
結果兩天時間都等不得,說明病情真的比較嚴重。
錢掌櫃派了自己的二兒子回來稟報。
餘元箏既然答應了去看診,自然不會拖,病隻會越拖越嚴重,就更加不好治。
餘元箏和上官子棋都一身男裝,再戴上麵具。
這是他們行醫時一貫的裝扮。
跟著劉月如來到一個三進的院子。
一看就是臨時買來住的。
“黃公子,月如請來了我們大魏最有名的神醫,來給你看診。”劉月如很歡喜地把餘元箏和上官子棋領進二進的主院。
還沒有見到人,她就大聲說道。
這是在邀寵嗎?
餘元箏第一感覺就是這個。
她的話音一落,就看到一個護衛模樣的男子從右邊廂房裡出來。
“劉小姐,你確定你請的是大魏曾神醫?”那護衛冷聲問道。
他們也在打聽這位神醫在哪兒,最後一次神醫出現在靠滄瀾國那邊的荊開城,然後又沒消息了。
餘元箏在南蜀給皇帝看診的事還沒那麼快傳到這裡來。
“昨天洛江城開了一家十日堂,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就是曾神醫開的,我特意去問了掌櫃的。”劉月如一臉肯定。
那護衛一聽眼睛亮了亮。
他們也去打聽了,但沒直接問,他們想再等兩天再看的。
結果劉月如想在黃公子麵前掙表現,今早又去十日堂,還把病情說重。
護衛看向餘元箏和上官子棋。
“哪位是曾神醫?”那護衛看是兩個人,而餘元箏個子矮,反而不太像,他把目光定在上官子棋身上。
看到兩人都戴著麵具,他多了兩分警惕。
“在下便是。”餘元箏一抱拳,旁邊提著藥箱的上官子棋一動不動。
“等著。”那護衛留下兩個字又進去了。
沒一會兒,那護衛出來請人進去。
上官子棋從一靠近這個院子就知道,這個院子裡有好些人藏在暗處。
幸好今天他沒把護衛都帶上,隻有一個趕車的夏雨在門外守著馬車。
不然他們根本進不了這個院子。
說明這院子的主人肯定大有來頭,表麵上查到的信息應該有假。
兩人進了廂房,先是進到外間,外間就有三個護衛模樣的人在裡麵。
“曾神醫,請。”那護衛做了個請的手勢。
餘元箏也看到幾個護衛應該武功不弱。
但她隻是來看病的,隻要她能治好他們的主子,他們就不會對她發難。
而且身邊還跟著夫君。
兩人又被護衛請到裡間。
餘元箏就看到床上躺著一位戴著麵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