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拿起了一邊的大棉襖披了起來,轉身下了地,扶著一邊的曹秀蘭,語氣不善的看著馬芳。
“張巧蘭她怎麼了?”
沈溪是真有一些迷惑,明明她在走的時候,那張巧蘭還好好的,就這麼一會時間,能出什麼事啊?
說起張巧蘭,馬芳有些哽咽。
“你還好意思說呢!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
隨即,不顧曹秀蘭在一邊吃人的眼色,直接扯著沈溪的袖子,就來到了東屋。
此刻,打開東屋的門,吵吵嚷嚷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新。
怎麼回事?她家裡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隨即,隻見馬芳抹了抹眼淚,繼續扯著沈溪的袖子往裡走。
穿過了層層人群,沈溪看到捂著臉,在不停嚎哭的張巧蘭。
以及,在張巧蘭的身邊,站著一個十分清冷帥氣的背影。
沈溪此刻望著那個背影,有些出神。
隻見他用修長的手指杵著額頭,好像有些無奈。
穿著一件有些破舊的軍綠色外套,在外套的袖口上,還打滿了補丁。
下身則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褲,以及一雙條絨棉鞋。
明明是十分質樸的打扮,可是穿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光是背影,就已經讓沈溪想入非非,腦補出了許多故事。
再看看那寬闊的肩膀,就憑沈溪多年來追星的經驗,她敢打賭,這個人必定是人間少有。
“沈溪!你看看你給我家巧蘭打的!”
馬芳的尖叫聲,扯回了沈溪的思緒,她回過頭來看,看著那張巧蘭捂著的臉。
隨即馬芳扯下張巧蘭的袖子,把她的雙手全都壓了下來,露出了那張臉。
這一看,沈溪不禁有些驚呼起來。
隨即沈溪按耐不住自己的嘴角,低低的笑聲,自她嘴間蕩漾,慢慢的笑聲越來越大,逐漸變為捧腹大笑。
沈溪指著張巧蘭的豬頭臉,笑得不能自已。
直接坐在了一邊的炕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張巧蘭那張豬頭臉。
張巧蘭眼淚鼻涕一把,全都糊在了臉上,此刻十分狼狽。
再加上那張臉,紅腫的不行,像個猴屁股一般。
仔細一看,上麵隱隱約約還有點血絲。
想必是在與沈溪對打的過程中,沈溪用的棒子上麵的倒刺,不小心劃在了張巧蘭的臉上。
沈溪扯了扯嘴角,這也能怪她嗎?隻能怪張巧蘭技不如人。
打架不行還非要上,她都還沒有說,張巧蘭拿著菜刀,要她性命的事呢。
不過是給了她小小的教訓,這事說起來,還是張巧蘭和馬芳的不是。
結果這會,居然好意思喊了這麼多人,來他家圍堵她。
呸,不要臉!
“沈溪,你笑什麼笑呀!都怪你!我沒有幾天就要結婚了,你讓我這張臉怎麼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