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步練師也是被安排專門給客人點菜。
但步練師比她們厲害的一點,便是一眼就能看出誰有錢,誰是裝有錢實則兜裡沒有錢。
所以一般她都是專門去坑大富,逮著有錢的客人薅羊毛。
孫尚香武力值太高,怕跟客人引起衝突,所以被安排在後廚砍大骨頭切肉去了。
黃月英自然是毫無爭議的站在櫃台前當老板娘收錢。
店裡麵的氛圍是其樂融融,完全沒人敢惹事,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富貴先生,你到底是比我強在哪?”聰明絕頂的徐庶此時也一臉難受的開口問了王權一句。
自問他行走江湖多年,依舊是單身一人。
不靠身份,就靠自己他從未取得一個女人的仰慕歡心。
就這一點很讓徐庶難受。
自己沒有女人倒是沒有什麼,身旁人有五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圍著轉,這就很讓徐庶煩躁了。
這就好像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但兄弟的成功更讓人揪心。
帶兵打仗他也會啊,用計用謀他徐庶也不遜色。
武功也不在話下,可怎麼就沒有女人喜歡他?
“富貴先生,能否給我說說你到底比我強在哪裡?”徐庶又問了一句。
沒辦法,王權也跟徐庶說不清,隻要給他現場來一個實操了。
正巧步練師走到了王權他們的隔壁桌來幫客人點菜了。
身穿綠裙的步練師就跟仙界裡下凡的綠蘿仙一樣,整個人仙氣飄飄的。
就連走過擦過王權身旁,都有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體香。
“仙兒,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王權喝了半杯早酒,而後對著步練師輕聲問了一句。
步練師回眸過來,桃花眼眨巴著打量了王權一下,一股高冷禦姐範的冷豔回了一聲:
“你?”
“除了英俊帥氣,其他沒什麼好說的。”
王權雖然長得不錯,但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幻想中的意中人,連孫權也不是。
而是能上馬定乾坤,下馬有韜略,樣貌英俊,手中有才藝有才華之人。
而且這才藝或是才華得是獨一無二的,天下僅有。
王權雖然獨獨就占了前三個,但最後一個才藝之人達不到步練師意中人的標準。
當今天下這種整天又文又痞還會武的男子,永遠不可能會有手中有才藝。
所以綜上所述,步練師的意中人隻能是一個虛幻。
世間不會存在她的意中人。
此時,王權不再搭理步練師,而是回頭過來看著長得跟個牛鼻子老道似的徐庶。
哪裡比徐庶強,現在已經無需王權多言。
徐庶恍悟點了點頭,打量王權:“嘶……這麼仔細一看,富貴先生的樣貌好像果真對我有那麼一絲威脅。”
“先生之舉,還真是讓在下茅塞頓開,思緒一瀉千裡。”
嘀咕著,徐庶不甘心的也去問了步練師一句:“姑娘,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步練師很快的就把徐庶掃描了一遍,然後極其認真的點評道:
“女媧造人捏外貌的時候,您是提前投胎了嗎?”
腹黑禦姐隨意出手的一招就瞬間把徐庶給打沉默了。
這句話說給許褚他們聽可能聽不大懂,但徐庶精得跟人五人六似的,自然秒懂。
徐庶尷尬的戰術性喝酒,扭頭看向王權,想要在他這裡尋求誇讚。
可迎來的卻是王權憋不住的嘲笑。
“元直,你彆看我,我天生微笑臉。”王權實在壓不住嘴角。
這女人腹黑的女人真是有點意思。
而步練師扔下那句話之後,便忙去了。
對於王權,她也一點都不鐘意。
她才不會像孫尚香一樣那個花癡。
可就在這時,早酒微醺了一二的王權,視線看著酒樓中間台上專門為歌姬打造引流客人的台子。
眼神落在了古箏上。
“元直,我再給你看看,我到底還有哪裡比你強。”說罷,王權趁著微醺上頭的酒勁走上台,想即興來一曲給他的客人們聽。
見著王權上台,頓時吸引了在場客人的目光。
包括徐庶、黃月英、糜貞、甘梅、步練師在內。
徐庶笑著嘀咕著:“不就是彈古箏嘛,我徐庶也略懂一二。”
步練師倒是掃了一眼,便忙自己的去了。
古箏彈出的對她來說都是俗曲,不是她想聽的獨一無二。
甘梅與糜貞倒是老實的兩眼冒光盯著王權看。
而黃月英則是嘴角微微上揚,一臉期待的樣子。
她在水鏡先生那裡去玩過,聽過王權彈出的曲子和歌聲都與彆人不一樣。
終於,王權的雙手撫動了古箏琴弦。
嘴裡哼哼出不存在於這個時代的歌聲,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把昨天都作廢,現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愛~請給我機會~”
“如果我錯了也承擔,認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
“相信自己的直覺,頑固的人不喊累~”
“……”
唱到這裡,徐庶當時就傻眼了,“這是何曲?我終於知道我與先生的差彆了!”
本來對王權一點意思的步練師,直接停下了對客人的點菜服務,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王權。
此時的美眸裡沒有了之前的不屑,有的全是驚訝與想對這個男人的無限探索。
這絕對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才華……
而在場的客人更是傻眼,倒酒的客人都看呆了,手裡的酒倒灑出杯子了都沒注意到。
甘梅與糜貞更是看得渾身一陣酥麻。
黃月英的白皙臉蛋上早已寫滿了驕傲,好似在說,看見沒這就是我男人。
一曲還未唱罷。
富貴酒樓門外就傳來了一聲吼。
“小先生!丞相請你去太守府!”
許褚不恰當的衝進來打斷了眾人的愜意,瞬間迎來了酒樓內所有人惡意的目光。
“嘿!老子又沒招惹你們,瞪我作甚?”
下一秒,許褚的視線落在了徐庶的身上:“牛鼻子,丞相也叫了你!”
就這樣。
王權一曲未唱罷,起身離去,隻給眾人留下了無限遐想。
而這其中,最為遭殃的還要數步練師了。
她亂了。
她的心亂了,耳根子都在發燙。
王權無意間的撥動琴弦,卻是撥動了步練師的心弦。
這一刻。
女孩的心動仿佛是秋日裡長肥的野草,割不完,也燒不儘,等到來日春風一吹,又會再次長滿步練師心底的這份田地。
……
“子龍呢?”走出了富貴酒樓,王權問徐庶。
徐庶道:“天還沒亮就跑去馬廄給赤兔馬、的盧、烏騅它們配種去了。”
不等徐庶多言語,許褚似想到了什麼似的,插了一句嘴:“趙雲此次鎮守襄陽也立下大功一件,我已差遣人去喚他上殿了。”
聞言,王權點了點頭。
今日曹老板恐怕要τ血本大肆犒賞了。
之前自己不去殿上,曹老板從不強行要求。
此次讓他最得力的戰將許褚來請自己,恐怕另有原因。
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不會要把自己推出文武眾將的視野吧?
如此的話可超出了自己預料的時間,會引起不必要的針對麻煩呀。
人後好辦事,人前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可沒那麼容易去當王權集團的操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