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誰,大哥,給我砸,今天誰也彆想好過。”
為首的女人氣焰囂張,根本不擔心會有什麼後果。
溫斂被他們逼著步步後退,握緊程星的手,她打算找個機會就趕緊跑。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又暴戾的聲音傳過來。
“誰敢砸一下試試?”
其中一個人不知天高地厚,冷笑一聲,揚手抓起休息室的椅子朝著前麵的砸過去:“我就砸怎麼了?!”
堪堪擦過溫斂的手,隻差幾厘米的距離,就該砸到她身上了。
程星怒意沸騰,抱住溫斂的手,緊張地說:“你沒事吧?”
溫斂心有餘悸:“我沒事。”
男人冷哼:“我不僅要砸,我還要砸個乾淨,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下一秒,他一整個人被按在地上。
“你們要乾什麼?!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啊——”
輪椅碾過指骨的聲音,男人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休息室。
溫斂彆過頭,不想在看。
“你叔叔是誰?叫他過來,我一起收拾,省得浪費我時間。”
他漆黑的眼睛盯著他,像是黑夜裡的鬼影。
不僅男人疼的臉色發白,其他人也被他的暴戾震懾住,後背發涼。
“你……你放了他,我們現在就走!”
女人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說。
“我有說過讓你們走?”
越綏神色淡淡。
知道自己倒黴,碰到難搞的人,女人臉色難看,想要溜之大吉。
下一秒,他們被人團團圍住。
溫斂看見他們慌張害怕,怕他做的太過,皺著眉頭:“我剛才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
越綏仿若沒聽見,對著林秘書說:“把人帶出去。”
休息室清空,一群人被帶出去,手指被碾碎,疼的昏迷過去的人,也被拉走。
溫斂剛剛鬆口氣,就聽見門外的悶哼聲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溫斂深吸了一口氣:“我看不見不代表我聽不見,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你要是嫌吵,我讓人再拖遠點。”
越綏視若罔聞,語氣不好。
溫斂再遲鈍也發現了。
他在生氣?
他憑什麼生氣?
程星拉了拉她的衣袖,小聲的說:“好了好了,彆生氣了,怎麼說也是人家救了我們,彆跟他置氣了。”
經曆了剛才那一遭,程星的情緒大起大落,隻覺得體虛氣短。
“我有些不舒服,你陪我去吃點東西。”
溫斂點點頭,攬著她的腰:“你慢點。”
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剛才她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他聽說她出事,巴巴地趕過來。她卻因為這些根本算不上人的東西跟他置氣。
想到這裡,他一腳踢開腳旁的茶幾,“哐當”一聲,桌上的杯子和裝飾玻璃瓶往下晃,碎了一地。
林秘書對此視而不見:“越總,人已經教訓完了,要回去嗎?”
“不用。”越綏情緒暴躁,“把這家人趕出京市,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頓了幾秒,他揉了揉眉心:“算了,還是回去一趟。”
林秘書早就習慣了上司的反複無常,見狀也不覺得奇怪。
“還有,您之前吩咐的事,都已經辦妥了。”
越綏點燃一根煙,眸光冷然:“嗯,以防有人狗急跳牆,注意著點,彆讓溫斂受傷。”
……
兩個人都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點,擔心她一個人會出問題,溫斂把程星帶回自己家。
她習慣回家就洗澡,出來時,發現程星在翻著書架上的書,她翻得心不在焉,明顯發呆更多。
“還在想剛才的事?”
程星勉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