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你的眼中看見了恐懼,你在害怕。”薑勤笑了,笑得十分不屑。
這幫侵略者打著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名義,跑到彆的國家燒殺搶掠,死在他們手中的無辜者不在少數。
可就是這麼一群儈子手,居然也會害怕。
薑勤一腳踢在阪田征次郎的胸口,這一腳用儘了全力,再加上軍靴頂部有鋼板,將他踹得氣血翻湧,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薑勤繼續玩味地表情打量著阪田征次郎,妖刀再次揮動,阪田征次郎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阪田征次郎隻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昏死過去。
他的後脖頸位置被刀背重擊,儘管薑勤很想親手宰了這頭畜生,但活著的阪田征次郎比死了的他更具有價值。
另外一邊,李水生正在和三名日軍特戰隊員周旋。
三支衝鋒槍瘋狂對著木板掃射,木板轉眼間被打出一個大窟窿。
李水生就躲在木板後麵的桌案下,他明白僅靠木板是抵擋不住小鬼子的子彈,所以他在默數著鬼子還有多少發子彈。
當空倉掛機的聲音響起的一瞬間,李水生宛如一頭撲食的獵豹猛然衝出。
在空中以一種極為扭曲的動作規避最後一發子彈,落地後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這頭鬼子的太陽穴上。
頭骨當場被砸碎,不過李水生也被小鬼子的刺刀紮中了右胳膊。
但他就像一隻不懂得傷痛的機器人,原地擰動身體,一擊後側踢將鬼子手中握著的刺刀踹飛。
兩頭小鬼子互相對視一眼,爆喝一聲揮拳砸來。
如果是一對一的單打獨鬥,李水生不遜色鬼子,難就難在雙拳難敵四手。
他剛硬抗下左邊那頭鬼子的肘擊,右邊那頭鬼子的肘擊卻來不及躲避。
挨上小鬼子全力一擊,李水生整個人身形趔趄。
趁著這個機會,小鬼子已經撿起地上的刺刀,再次撲向李水生。
在刺刀即將插入李水生的腹部時,一道巨響打破了僵局。
“這特麼的是狙擊槍?”
這頭小鬼子當場被打成了兩塊碎肉,薑勤快速拉動槍栓重新將一枚子彈推進槍膛瞄準另外一頭鬼子。
另外這頭鬼子心一狠,不顧一切地拉掉手榴彈的拉環撲向薑勤,想要和薑勤、李水生二人同歸於儘。
但很可惜,他的對手是薑勤,又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玉麵手雷王?老子不吃這一套,水生趴下!”
薑勤沉聲喝道,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決絕,對準小鬼子手中的手榴彈扣動扳機。
“轟!”的一聲,小鬼子握著手榴彈的那支手宛如斷線的風箏,在強大的慣性作用下被擊飛數米。
手榴彈在即將落地之時爆炸,薑勤早早的趴在了地上,手榴彈的碎片擦傷了他的左臉頰,不過這種輕傷對於他來說算不上什麼。
倒是李水生,被爆炸的衝擊波直接給震得頭暈眼花,他用力得拍了拍腦袋這才恢複清醒。
薑勤像是在拎著一條死狗一樣拖著阪田征次郎,帶著其他三人迅速撤出戰鬥。
他們四個人再強也不可能做到葉問那般打十個,剛才也是用了計謀才坑殺了四五頭鬼子的特戰隊員。
而且其中的兩人還負了傷,這讓薑勤不得不對特戰隊重視起來。
“不好,副隊長被龍牙的人帶走了!”
“追!絕對不能讓他們跑掉!”
反應過來的特戰隊已經找到了陣亡的幾頭鬼子,但唯獨沒有發現阪田征次郎的屍體。
所以他們斷定阪田征次郎一定是被龍牙的人帶走了。
廣場上,儀式已經進行到了第二項。
朝香宮鳩彥親王拿著提前寫好的串詞,虛偽地念著,旁邊的狗漢奸翻譯官一句一句地翻譯。
在廣場的邊上,衛平被五花大綁,身上隨處可見的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一名特戰隊走到竹下俊身邊說道“流主,大事不好了,副隊長被龍牙的人抓住了,目前第3小隊正在全力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