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羈之前就聽到幼崽喊過這個稱呼,但後來崽崽在177的幫助下改口喊他阿父,他也就不清楚爸爸這個稱呼到底是什麼意思。
現下聽到幼崽喊爸爸,也隻是條件反射般的捂住幼崽的嘴,生怕驚擾了祭司大人。
勤勤懇懇的老父親終於抬起頭,對麵前站著的陌生青年歉意地笑了笑。
司命表麵極其鎮定的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其實心裡早就因幼崽的稱呼而炸開了花。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不清楚這個詞的意思,聽到幼崽這麼喊他,他的心裡也是不由自主的開心,仿佛有火苗在他的心中劈啪作響,讓他的心也燙了起來。
楚羈一隻大手,幾乎將崽崽整個小臉全都擋住了。
陷入一片昏暗的幼崽,動著小手小腳,在爸爸的懷裡仿佛一隻烏龜努力翻殼般掙紮起來。
楚羈怕悶到幼崽連忙撒開手。
沒想到重獲光明的幼崽第一時間向麵前的蛇族祭司伸出兩隻小手臂:
“爸爸抱!”
此刻,楚羈就如同每一個被自家幼崽向陌生人求抱尷尬到的家長一樣。
他單手牢牢勾住崽崽的腰,小麥色的臉上有些訕訕。
甚至有些不敢抬頭看眼前青年的眼睛。
司命試探性的探出雙手,就見眼前的幼崽,急不可耐的伸著小手臂努力的想要夠到爸爸的手。
獸人是不知道尷尬為何物的,但此時的楚羈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種詭異的不舒服。
司命輕笑一聲,掐著幼崽的胳肢窩將幼崽接了過來。
抱到幼崽的司命忍不住想喟歎一聲。
他的懷抱仿佛就是為幼崽而生的,抱著幼崽,隻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契合。
對於祭司大人抱崽崽這件事,楚羈樂見其成,這時的楚羈巴不得幼崽能和祭司多親近些,隻盼著幼崽能在祭司大人的照顧下變得更健康。
當然這並不妨礙不久之後的楚羈恨不得穿越回來一巴掌扇死自己。
而此刻到的楚羈隻是點點頭,沉聲說道:
“麻煩祭司大人了。”
司命心中樂開了花,麵上卻是不顯,儘顯他蛇族祭司的風範。
如果那雙手臂沒有牢牢扣住幼崽的話。
“不麻煩。”
司命聲音柔和,畢竟眼前的獸人是幼崽的獸父,值得他的尊重,甚至是討好。
好歹他也預備著拐人家的崽呢。